回了自己房间。
二哥也真是的,闹出这么大动静。
就没有大哥沉稳,大哥和嫂子当年,针尖对麦芒了,洞房夜也没这么“惊天动地”。
羞死人了。
沈云清留下了点药粉,叮嘱了孟湘湘如何用就走了。
看着院外的家人,她摆摆手道:“没事,虚惊一场,回去睡觉。”
她又瞪了贺仲景一眼,“天天看正经书,把人给看傻了;明日去寻两本不正经的书,好好看看。”
众人:“……”
闹了一场,大家各自回去睡觉。
韩氏却拉着贺长恭不让他走。
贺长恭闷声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看见兄弟圆房,想到自己还虚长好几岁,也不知道咋回事,心里就酸溜溜的。
韩氏道:“走,跟我去给你爹上柱香。”
贺长恭:……
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去惊扰我爹他老人家干什么?
鬼不吓人,人去吓鬼啊!
奈何老娘絮叨本事惊人,实在惹不起,贺长恭只能跟着去了摆放牌位的厢房里。
韩氏带着贺长恭跪下,点了一炷香,絮絮叨叨。W
“他爹啊,你是不是年龄大了,耳背了……我明明和你说的是狗剩啊!”
怎么晚上闹出动静的,成了老二两口子?
原来误会了老头子。
他不是不干活,是搞错了对象。
看看,我现在把狗剩带来给你磕头了,下次可别错了。
也别等了,明天就安排上哈,狗剩他爹!
贺长恭一头雾水:“娘,您在跟我爹说什么呢?”
这三更半夜,阴森恐怖的,感觉他爹要把他带走一般,怎么那么瘆人呢!
“你别说了,只管磕头就行。”韩氏安排道。
贺长恭:“……”
行吧。
他就发现了,不管多大年龄的女人,他都想不明白。
磕头行,这多容易。
贺长恭磕了三个头,又跪了一会儿,终于被亲娘“恩准”回去睡觉了。
他还惦记着给沈云清买礼物的事情,睡得其实也不太安稳。
他梦见沈云清夏天卖冰,冬天卖煤,发了大财……
早上醒来的时候,贺长恭躺在床上回忆起这个梦,还觉得很悲伤。
就是做梦他都发不了财,还是沈云清赚钱。
悲伤那么大。
当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下一刻会峰回路转吗?
不会。
悲伤它会自己长大,变成汪洋大海。
这是贺长恭收到请柬时候的感受。
没错,这请柬来自于史上最穷最落魄、屡次想吃软饭而不成,现在终于吃上了一碗不那么称心如意软饭的燕王世子赵景云!
赵景云欢天喜地地昭告天下,他要成亲了。
他要娶外家表妹辛东玥。
是时候,收回这么多年的礼钱了。
这种感觉,就像久旱逢甘霖,比洞房花烛夜还让人期待。
他期待,贺长恭却不高兴啊。
银子没赚到不说,还要往外出钱。
友谊的小船,怎么没早点翻,现在就不用去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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