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贺长恭老脸涨红。
安哥儿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我懂了。”
腰子和腰,就是一回事,只是爹不好意思而已。
因为仔细想想,祖母之前提起爹的时候就会抹眼泪:“我的儿啊!”
儿和儿子都一样,那腰和腰子,肯定也没区别。
正说话间,贺仲景敲门了。
他进来给贺长恭换药。
因为怕伤口吓到安哥儿,贺长恭就把小家伙打发回去了。
安哥儿道:“爹,您先换药,我一会儿就回来。今晚我跟您睡,照顾您。”
贺长恭听了心里暖融融的。
怪不得都想要个儿子。
这还不是亲生的呢,都这么贴心。
安哥儿蹬蹬蹬地跑到沈云清屋里,竖起了大拇指:“娘,我知道爹哪里受伤了。”
沈云清心说,我还用你说?
我一看他那走路不自然的样子,就知道是伤在了腰上。
但是孩子们,毕竟需要鼓励,所以她和颜悦色地道:“是吗?伤在哪里?”
“我爹腰子受伤了!”
沈云清:咳咳咳……
差点被儿子送走。
“娘,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男人不能说腰子不好呢?”
他爹竟然,也不能免俗。
好奇。
沈云清:“我能说你读书不好吗?”
安哥儿摇头:“不能,我读书好的,孟大人都说我读书好。”
“说男人腰子不好,就像说你读书不好,懂了吗?”
安哥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好了,他知道了,以后骂坏男人,就可以骂腰子不好了。
再说那兄弟俩,贺仲景道:“大哥,你这伤口很深,在家里好生休养一阵吧。”
幸亏是冬天,所以伤口没有溃烂。
否则就大哥这样胡乱包扎,伤口早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
他看到贺长恭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疤,用尽全力才能逼退泪意。
过去的这几年,大哥吃了太多苦。
“不用。”贺长恭道,“二弟我和你说,这次我立了个小功。刚回去交差的时候,遇到了把总,他还赞我几句。我大胆猜测,这次之后,应该能给我升个小官,当个把牌什么的。”
五军营由五军都督府的都督统领,分为五司,每一司都有都指挥佥事负责,其下又设把总、把司、把牌……:筆瞇樓
一个把牌,大概手下能带几十个人。
虽然权力并不大,但是这是在五军营中升职的第一步。
贺长恭经过这一场硬仗,应该是稳稳地迈出了这一步。
他心中很是高兴。
贺仲景笑道:“恭喜大哥。但是不管如何,大哥都要爱惜自己。人没了,万事成空;咱们一家人在一处,是最重要的。”
“嗯。”贺长恭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好好读书。读书比打仗还辛苦……”
所以,别让他读书。
他现在每天认字,都痛苦得要命。
不过还好,他现在已经能认识二百多个字,进步神速。
以后他可是要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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