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还要糟糕百倍！
“厉总，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顾绵绵在装着可怜，也在装着傻：“我——我以后再也不跟姐姐做对了，以后我都对她礼让三分……啊……”
话音未落，顾绵绵的整个脑袋已经被按入水中。
厉御风按着她的头，听着水底下咕噜噜的声音，片刻之后，才向上提起她的脑袋来：“筝筝在医院里被人绑架走了，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
顾绵绵几乎第一时间反对：“她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一整天都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医院——唔……”
又一次被按入水底！
顾绵绵的水性不是很好，平时去学游泳，大多时候也只是穿着性格的比基尼摆拍，从来没有好好学习过。
这次被按入水中的时候略微久一些，她唯恐自己露点，又不敢大肆挣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直往脑门子上窜。
厉御风终于松开了手：“你最近和华总走得挺近吧？他在榕城，都有哪几处巢穴？”
“我不知道”，顾绵绵哆哆嗦嗦地说：“他——他通常都只和我在会所见面的……”
这一点，厉御风也调查过。
在小卓被唐筝送到寄宿学校之后，顾绵绵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所以跑去了会所打工，在那里认识了华总。
华总对她还算是大方，据说原本也是想包装她进娱乐圈的。
后来选妃的视频一出，再加上华总在公司内部的经济账也有些问题，所以顾绵绵进娱乐圈的事儿，就算是黄了。
华总的经济账，是公司内斗的结果。
至于选妃的视频，厉御风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他怀疑是唐筝，但是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才来顾绵绵这里拷问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
顾绵绵一副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道：“华总有老婆有孩子，他又没打算娶我——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玩意儿，他一时兴起可以和我在一起，但是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我？”
厉御风沉默着：“……”
“厉总，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顾绵绵低声哀求道：“我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打唐筝的主意——不然的话，我爸爸在医院里就没钱治病，会被扔出来，就连我亲弟弟都没钱读书了。”
顾绵绵手里并没有多少钱，苏婉仪的存款早被她挥霍干净了。
顾平川的存款倒是很大一笔，可惜没有密码，而且顾平川现在都还没死，也不能作为遗产继承，只能白白存放在银行里。
要不然的话，依着顾绵绵心高气傲的劲儿，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华总这个猪头三的。
厉御风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如果他是顾绵绵，他不会再对付唐筝。
唐筝就算是再不堪，可是她会给父亲支付医药费，还会供小卓读书，而且不会，也不屑于跟她争什么。
但是，直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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