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以前的姜栩，哪有这么憋屈。
陆之衍以为自己应该有报复的快感，但意外的没有。
压抑不住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四目相对，半晌，他问道。
“怎么不说话？”
姜栩仍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知陆总是想我说什么？”
两人间的气氛隐隐不对，正巧，陆之衍的助理小跑过来。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等稍微平复了一些后，才毕恭毕敬的报告：“陆总，区域经理都已经到了。”
陆之衍点头表示已经知晓，再度看了姜栩一眼，便迈开步子离开此处。
莫名其妙！
姜栩在心中小声骂着。
皱起脸时的模样，正被小助理看个正着。
助理的眼神有些微的古怪，也注意到了她身后的店铺。
没猜错的话，陆总刚刚消失，就是为了找这个女人。
回想起来，似乎在碰上这个女人之后，陆之衍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就在助理怀疑那女人跟陆之衍之间的关系时，就听大BOSS吩咐。
“她刚刚在那家店里面发生的一切，都给我调查清楚。”
他赶忙应下来，同时也犹豫要怎么跟顾欢颜汇报这边的事情。
……
姜栩没有在店门口多逗留，她拎着宝宝霜就回到了咖啡店。
那里，舒子楠与那位女士的脸色简直一个比一个难看。
“发生什么事情了？”
姜栩迟疑的落座，问了声。
话音落下时，那位女士就哭了起来。边上还响起议论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女人吧。”
姜栩闻声回头，就见周围聚集的目光。
他们交头接耳，有的拿出手机开始偷拍。
舒子楠将手机递到姜栩面前，“你自己看吧。”
姜栩接过手机，就见一个女人在一家母婴店前打滚的视频，这个画面正是她前不久看到过的，视频的主人公也正是身边的这位。
往下翻去，各路营销号疯转这个视频。
他们转载的时候，附加上去的句子无非都是，“打肿脸充大款，被识破就尴尬了。”
带的词条则是【宝妈讹钱母婴店】
底下的评论也都是站商家的。
【就算是要来敲诈也先换一身合适的衣服过来吧，穿成这样还用SC骗鬼呢？】
【老实说，那个导购小姐姐已经脾气够好了。要是我，肯定第一时间就让保安给她轰出去了。这样也不会挨这个泼妇一顿打。】
往下刷，评论诸如此类，复制粘贴的内容也有很多。
姜栩与舒子楠交换一眼，心里就明了了。
姜栩拍着女士的肩膀，安慰道：“这上面大多数评论都是买的，不是他们自己思考后写的，所以不要难过。”
舒子楠附和，“对，这种东西骗骗外行人是可以的，我们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买了词条请了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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