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抓，是不可能抓错人的。
林婉茹的情绪本来就不是很好，看完了这个新闻之后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她的老爸林建生现在是苏南市一哥。
作为市委书记，固然有权柄在手中操持的快*感，但谁知道下一个换届选举会不会被人清算呢？
这些事情都是说不好的，官场上的事情近乎玄学，没人呢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林婉茹失眠了大半夜，始终看着秦想的脸，连手机也放在一边没有拿起来的意愿。
第二日。
秦想早上起来就同林婉茹说了回去苏南市的事情，但是林婉茹这边恐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至少要搞定那个很难搞的客户才能离开杭州。
客户那边秦想是肯定帮不上忙的，正好跟着田冠玉、齐家姐妹一起游山玩水。
田冠玉坐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在摆弄手机，管理公司的命令通过手机来传达，人虽然在别的地方，却也能参与公司的重要决策。
秦想躺在车上装死，齐家姐妹兴致很高昂的样子，这是当然。她们是赢家，不晓得在杭州可以捞到多少钱。
反正钱的事情，秦想也不是太关心。
走马观花地看了六和塔之后，一行人又在一个装修得非常高雅的馆子里面吃饭。
吃饭的时候，田冠玉努力说笑话带动气氛，然后在他营造出的欢快的气氛中，田冠玉看似开玩笑地问：“无奈正在抄底发财，秦想要不要一起参与？”
这等于田冠玉提携秦想一把，如果秦想说好，齐家姐妹估计也不会说不。
但秦想居然摇头表示没兴趣，田冠玉一直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和钱过不去，但是在看到秦想之后他服气了。
这世界上还真有人不那么喜欢钱……
田冠玉说：“你真的想好了？这可不是小钱哦，可是包赚不赔的生意。”
就像是田冠玉逼着秦想赚钱一样，对话显得略微诡异。
秦想还是为难地说：“现在我们家的事情都是婉茹拿主意，等我回去问过婉茹之后才好给你答复。”
田冠玉摇摇头，还是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件事在回去之后秦想和林婉茹说了一遍，但是林婉茹不想和齐家还有田冠玉有太深的牵连。
因为林婉茹觉得大家始终不是一路人。
钱固然大家都喜欢，但是烫手的钱就没人喜欢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想一直跟着田冠玉游山玩水，杭州这座城市可以游玩的景点本来就很多，人文历史也比较厚重，所以也不算无聊。
而就在秦想他们休闲的气氛之中，纪委又动手抓了好几个人，抓人的范围已经超过了杭州，而蔓延到了整个浙江省。
这是是官场自上而下的震动。
“震动是为了什么呢？”秦想不理解纪委抓人有什么好处，就算抓的这个人很贪，谁能保证下一个上来的人就是干净的呢？
贪污是体质问题，而不是简单的道德问题。
从人性层面来考虑，道德本身就是缺乏束缚力的东西。
林婉茹告诉了秦想答案：“上面的老大换了位置，总要给下面的人一点骨头吃。不抓人的话，位置怎么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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