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湘灵离开后，金秋雅给秦卫国递了一杯热腾的茶。
“爸，顾念念打人的视频，你昨天才看了。”而且昨天那波资料里有岳湘灵和顾念念在酒吧的合照。
秦卫国看了儿媳一眼，“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戳穿湘灵的谎言。”
金秋雅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那女孩心机很深。”
对于她的看法，秦卫国不以为然，“是人都有几分心机，要看她这心思花在谁身上。”
金秋雅琢磨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他言外之意偿。
总裁特助办公室，沙发区内，顾念念正在和远在波士顿的莫同志视频。
“页岩气这个项目招标以来，网上反对的呼声越来越高涨，集中在页岩气开发的高耗水和水污染的问题上。”顾念念朝他指指ipa里的咨询。
“页岩气环境威胁论？你手头这些报道我都看过了，过于夸张和失实，有故意抹黑这个项目的嫌疑。”
“谁会这么做？”顾念念皱眉问。
“秦氏集团的竞争对手，其他常规能源巨头，所谓的环保分子，当然还可能有秦老的推动。”
好复杂好麻烦……顾念念想了下，有些犹豫的语气说，“手里的资料确实显示，页岩气开采过程中有水力压裂，有部分化学物会反排到地面，而且钻井过程中，还可能造成地下水污染，美国加州开采页岩气途中就有当地居民集体抗议反对……”
就在她滔滔不绝，猛然间发现莫程伦的下巴都快掉了。
“你怎么啦？见到外星人了？”他为什么要用很惊讶又神奇的眼神看她？她辣么漂亮，应该换惊艳的眼神才对。
“你继续说，甭管我。”莫程伦显然余惊未了。
“美国大多数页岩层深度不到3000米，但国内许多地区的页岩层在3000－5000米之间，不能够简单复制美国页岩气开发模式，这就增加了钻井成本，也提高了技术要求，就回到最初的问题，其实网路反对声音有一定的道理。”顾念念越说越没有底气。
作为秦氏集团的员工，她竟然和外界站在同一阵营，典型胳膊往外拐。
但拥有页岩气的大部分地区的淡水资源很紧缺，万一真的贸然开采，污染了地下水，就是自己赚钱但让生活在这片地区的民众承担环境风险，这显然是黑心企业家的做法。
对面的莫同志半天没吭声，不知道在看什么靓丽的风景，又好像在酝酿着怎么数落自己。
看来她要被人骂了。
在她一个劲儿郁闷时，莫同志回过神来，悦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重点也是难点，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刹那间，她好像看到秦教授附在莫同志身上。
——你们问题很多，疑惑很多，但解决方案呢？
这口吻太像秦教授了……
虽然觉得秦教授说话没这么温和。
顾念念沉吟片刻，把昨晚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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