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
“为啥啊？”小凤问。
“草原……太脏。”
“啊？不会吧，哪儿可是青草蓝天啊，咋会脏嘞？”
欣然说：“你不知道，我吃不惯手抓羊肉，也喝不惯马乃酒，草原上哪儿都是牲口的粪便，呛死了。
还有，哪儿没有厕所，只能在野地里方便，蹲下拉个屎也要左摇右晃。”
“啊？拉屎为啥要左摇右晃嘞？”小凤问。
“因为有蚊子啊，蹲下不动弹，蚊子就黑压压一片，屁股上落一层，所以我只好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你可不知道，哪儿的蚊子跟老鹰似的，能把人给吃了，我的屁股上，肚子上，哪儿都是包。”
欣然说着，解开自己的衣服让小凤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凤仔细一瞅，竟是真的，欣然的肚子上，屁股上，被蚊子咬的乱七八糟。”
小凤眨巴两下眼，跟她解释：“这没啥啊。你跟包纳结婚以后，可以生活在平原的大城市啊，不用再回到草原上去，也就不怕蚊子了。”
欣然说：“坚决不行！包纳……也不干净。”
“咋了嘛，人家那儿不干净了？天天洗澡的。”
欣然说：“他……有狐臭，熏死人了……。”
欣然真的受不了包纳身上的那股味道，跟吃了死耗子一样。
其实那不是狐臭，而是体气。
草原牧民因为整天吃牲口肉，半生不熟，那些肉在肠胃里发酵以后，通过呼吸道出来，特别呛人。
平原人跟山区人就不一样了。
平原跟山区的人不以肉食为主，吃的是五谷杂粮跟蔬菜。
所以，大家呼出来的气体都有一种五谷的芳香，也就是体香。
这种体香巧玲的身上有，豆苗的身上有，樱子跟彩霞的身上也有。所以才把杨进宝迷得神魂颠倒。
就连小女孩小凤的身上也有一种芳香，让杨天赐迷恋。
生活习惯的不同，文化的不同，让欣然对包纳只能敬而远之，不敢靠近。
她是偷偷跑回来的，把包纳给丢在了草原上。
小凤就撅着嘴叹口气，说：“你要求的条件可真高……。”
第二次为情敌介绍男友，同样宣告失败，于是，小凤就开始为她踅摸第三个人。
第三个人是大西北本地人，那人是个体校老师，同样会功夫。年龄二十四岁，名字叫恒恒。
恒恒的个子也不小，不但功夫不错，教了一大帮学生，衣服脱掉，还有一身的腱子肉。
那一天，小凤打电话把恒恒叫了过来，来跟欣然相亲。
恒恒走进了欣然的宿舍，瞧见欣然，哈喇子就流淌了出来，同样被女孩子迷得东倒西歪。
发现一个生人进来，欣然再次明白了小凤的意思，立刻苦笑一声：“救命啊……。”
本想一脚把男人踹出去，可不能搏回小凤的面子啊，于是欣然只能站起来迎接。
小凤噗嗤一乐，介绍道：“这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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