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三驻足【h】_立马回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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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告诉你要这么做的?”张观业举着她的陈词步步紧逼,“还是说,你在怪朕?”

  宝橒不知道为什么张观业看了她自请下堂的陈词后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一步步被逼至榻边,鞠衣长且厚重,脚下一绊瘫倒在榻上,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又被一道黑影压了回去。

  燕居冠滚落在脚踏边,厚重的鞠衣被剥落堆在腰际。

  宝橒惊慌地看着张观业解着腰间的带銙:“我没有怪爷的意思,也不是用行房来要挟您......”

  “久病不全那就换个太医。”张观业盯着宝橒,不容置喙地态度,“你既知我朝从不和亲,所以不管朝内朝外,都没有用女人来换取和平的道理。”

  宝橒支起半边身子,水盈的眼眸盯着他看,张观业像从前那般,抬手覆住了她的眼。

  自她怀了尔容,他就再未碰过她,彼时在太子府他也没有通房侍妾,娶了宝橒后觉得与朱微蔓怕是缘分已尽,虽对太祖的决议不满,但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认知里,她胆小、怯懦,但也足够懂事温和,如果没有再遇朱微蔓、得知她过得不好,他有过一瞬间这辈子不如就这样了的打算。

  长辈之间凑成的婚姻本就不公,民间退婚都要思前想后,更遑论皇权政治下的一封诏书,就这么轻易决定了一个女子的命运。

  这么多年只是同榻而眠,可他不仅仅是一个丈夫,他还是皇帝,所以长久以来他一直所坚持的对于一个久居深宫的女人来说,是比不爱更残忍的羞辱。

  他忘了这儿是皇宫,而掌下的这一双眼,原本不该在这发光。

  宝橒从他的指缝间捕捉一丝丝的光亮,试探性开口:“爷?”

  微凉的指探入她的裙底,在阴阜上揉动。

  身子旷了许久,乍一被弄宝橒有些颤颤,张观业口气凶恶,但动作却是轻柔的,渐渐捣弄出热意来,手指突然离了她那处,紧接着抵上了一柱滚烫。

  宝橒想夹紧双腿,又被张观业用膝盖强势地分开,花蜜从股间涓涓流出,淌到锦被上打深了一处。

  张观业加大了力度破开层层迭迭的花瓣。

  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孩子后再没行房的缘故,紧致地几欲背过气去,花穴里似是有无数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包围上来,抽动间,媚肉又死死缴着他的欲根往外逃窜。

  宝橒一下子适应不了他,呼吸急促却让张观业觉得越缠越紧,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先前欢好的记忆涌入脑海,仿佛心照不宣的默契,在提醒宝橒夹得太紧。

  张观业看着她脸上泛着酡红,似叁月里的桃花,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刻,她的平淡会被情欲冲刷,也可以生动起来。

  “万岁,别......”宝橒有些吃不住,心里的情绪错综复杂地翻滚。

  张观业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揉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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