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名字起得太俗气,你爷爷却很喜欢,说早就交代过你爹了。”
终于有了本名的姑娘,后退三步,重重抱拳,沉声道:“多谢前辈为我一家老小报仇,多谢!”
刘景浊摆了摆手,道:“去吧。”
王仙衣点了点头,扭头儿就要往东去。刘景浊就看着这个与白小豆差不多岁数的姑娘背影,然后举起酒葫芦,灌下一口酒。
王仙衣走出去几步,心湖之中猛地响起人声:“是去象城呢,还是去长安?与丘昧潋一样,带上个面具,她的面具是女子,你要叫小人吗?”
姑娘步子突然一怔,她面色凝重,转头看向刘景浊时,却见刘景浊风轻云淡。
刘景浊继续以心声说道:“布局很好,但莫要再如此兵行险着了,刘御空有心了。”
王仙衣面色凝重,“前辈,已经知道了?”
刘景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道:“他魅力这么大?连你这老早就跟了孟休,甚至于更早就跟了孟休的丘昧潋,都愿意倒戈?你是逃出来了,曹庋呢?行目呢?他们逃得掉,即便逃得掉,刘御空能逃?”
没想到此时王仙衣忽然有了个灿烂笑容,仰起下巴,对着刘景浊说道:“前辈,终有一天你会知道,他配得上赤帝二字的!告辞了。”
王仙衣消失之后,刘景浊神色愈发复杂。
“我倒是希望,他配不上。”
回头看了一眼白鹿城,刘景浊传音一句:“我就不进去了,我去……喝个花酒,能行吗?”
有人答复:“呵呵!”
刘景浊干笑一声:“那不去了,我四处逛逛。”
二月里的神鹿洲,微风和煦,不冷,也不凉。
落在游江国后,刘景浊便换上了草鞋粗衣,封闭了自身神识,扮成了个车夫,拉着空马车,到了曲州城。
如今在倾水山治下,城中风貌倒是比几十年前好了很多很多。
到了之后,刘景浊才忽然想到,好像还没有去看巢木矩那小子。
烙饼少年,几十年后成了丹器双绝的天之骄子,这谁想得到?
还有那个混不吝的骑驴少年,断了一条胳膊之后,脊梁是没弯,可少年志气终究还是丢了。
记得当年曾在此处,为两个孩子讲过许多大道理。
现在孩子长大了,反倒是说不出口了。
晌午买了一张薄饼,吃完之后靠在了马车上,闹市之中人声嘈杂,卖包子卖豆腐的,撂地弹琴唱曲儿的,耍猴儿的卖艺的,各式各样的声音汇聚在了一块儿,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可越是这样,刘景浊越发觉得安静。
就像是晚夏时节,青椋山附近会有很多蟋蟀在夜间出现,分明声音不小,但给人的感觉却极其静谧。
于是在一声声橘子便宜卖了中,刘景浊居然就靠着睡着了。
也就眯了不到半个时辰,刘景浊感觉有人戳了戳自个儿,于是睁开了眼睛。
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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