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打开酒壶自己喝了一口。
看来想上战场,没那么容易啊!
北牢之中,刘景浊一场架刚刚打完,安子与人皇,各自鼻青脸肿。
一场架真就打了一个多月,刘景浊气才消。
左珩川笑呵呵取出两枚丹药,问道:“打够了没有?要是还没有,我丹药管够啊!”
这俩人,虽然没用灵气,但瞧着都很尽兴。
各自吃下丹药,郑红烛问道:“这不是挺有冲劲儿吗?说一句龙丘棠溪,跟我死磕到现在?”
刘景浊冷声道:“你要再敢说,我还跟你死磕!”
郑红烛笑道:“修行,急归急,但有个道理你要懂。”
刘景浊抬头看去,郑红烛轻声道:“行则行,停则停。一步登楼想都不要想,你的登楼境界不是能靠自身修出来的。”
泥丸宫中的那道封印,也不是他刘景浊自己能揭开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明白了,不强求登楼了。”
郑红烛气笑道:“那你等什么呢?破境去啊!”
刘景浊点了点头,“我是一窍不通,不是通了一窍。”
话锋一转,刘景浊问道:“今日几月初几?”
左珩川答道:“丁未五月初九。”
刘景浊笑道:“周岁四十,虚岁四十一了。”
迈步往外走去,自身那座天地,已然风起云涌。
有个身处雷泽之畔的少年人,不知何时已经搭建出来一座草庐。
见有人背剑至此,少年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啊!想明白了?”
背剑青年笑道:“我自进那无门之门以来,好像就是一身力气没地方施展。跟安子打了一架,忽然间有一点点想通了。”
人永远举不起来自己,我在我山中,看得越清,就是看得越浊。
而眼前少年,是另一个我,另一个在看我的我。
少年人笑着抱拳:“保重。”
刘景浊抱拳回礼,笑道:“有什么好保重的,这不是每日都在见面吗?”
少年人点头道:“也是,只需扪心一问,你我自会相见。刘景浊,这才是求真我。”
背剑身影朝前一步,与少年人身影重合。
一时之间,天幕风起云涌、雷霆窜动。
也就是此时,刘景浊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观想不出来一座楼阁了!
我这黄庭宫,便是楼阁所在,早在楼上,又如何登楼?
开天即登楼!
不过暂时做不到。
戍己楼上,刘景浊忽然说道:“一线五六战场回退五百里,四六战场回退三百里,三七战场回退百里,摆个口袋阵。”
杜神转过头,沉声道:“这样一来,边缘战场会压力很大的。”
刘景浊摇头道:“不,压力会在中间。”
此时众人忽然注意到,沙盘之上有个红点,在以极快的速度往东去。
柳初言大喜,问道:“重回真境了?”
刘景浊笑道:“到了真正求真我,炼虚也就一气呵成了。”
一道浑浊剑光落地中岛,老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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