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人活着,有视听味嗅触五感。
嗅觉往往容易被我们忽视。
只有香的花,臭的味儿,才能让我们感受到嗅觉的存在。
不过没关系,很多我们平日忽视的,都会让你慢慢找回来的。
比如李连翘活了三十多年,今天才终于知道黄河泥沙的气味儿。
没关系,一次就终身难忘。
入鼻时,它有轻微的腥味儿;入口后,就有了浓烈的泥土芬芳;然后你的鼻粘膜会感受到,这是夏、这是商、这是三国,这是唐。
河南真的是一块历史悠久的土地,中华文明的孕育之所。
李连翘遭受的,不是简单的泥土,而是四千年文明的重击。
十几桶沙土倒了一头一脖子,全身都是。
金木水火土,南火北水西金东木,惟有厚土在中央。
土生一切,土克一切,土载一切,土,给西瓜包熟,专治各种不服。
“哎嗨嗨嗨……”
李连翘哭了。
霍一尊抽过长公主耳光,但从没有没把她打哭过,她还能梗着脖子,把他用话语僵住。
但是被灌了一脑袋一脖子的泥沙之后,她是真的哭了。
“你们太欺负人了!”
一边呼啦头上的沙子,一边去揉眼睛,却发现越揉越迷,越揉越疼。
还有领口呢,越抖搂,沙子越钻到她的胸衣里面去。
一帮大兵们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泥土色的脸颊,脏乱的头发,倒是白白的脖子分外勾人。
段美美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看见这一幕,虽然不明白状况,但是觉得分外开心。
李连翘抱着膀子,蹲在了地下。
“徐矜,你就这么看着你的女人受欺负么!”
“你不是我的女人。”徐咏之淡淡地说。
小贵和段美美都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
最后还是阿脆拿来一条绳子,把李连翘捆了一个结结实实,然后才拿了块布,帮李连翘把眼睛擦擦。
灭火队的兄弟们也把秦嫂捆了,一起拿在徐咏之面前。
“我是南唐的长公主,徐矜你拿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你们药铺有拿人的理由吗?”
“你拐带人口,难道不是罪?”段美美被小贵救醒,还记得巧姐的事。
“她没拐带,我自己跟她走的。”巧姐从后面的石门里走出来。
“哈哈,自己人都不承认,”李连翘说,“告我拐带人口?我还要说你私藏逃奴呢!”
“你打晕了我姐,打人犯法!”段梓守倒是简单直接。
“我打的!”秦嫂开口认罪。
“你拘禁小贵姐……”
“她是我弟弟的媳妇,我是她大姑子姐,这是我们江南国主自己家闹着玩儿!”李连翘说。
徐咏之眉头紧锁,既然动用了官兵,那就要给李连翘一个罪名,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抓住她什么像样的罪过。
“李连翘是吧。”邢大运走过来问。
“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小都头随便叫的?”
“你在国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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