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来当师傅?”阿脆在一旁泼冷水。
“阿守,这可不是小弟弟,这是你姐夫的儿子,这孩子长大得管你叫一声舅了。”徐太实说。
这话真是令人头疼,当初答应柴皇爷的鬼魂这么一件事,后续原来这么麻烦。徐咏之叹了口气。
“这下不能再喊您少爷了。”徐太实说。
“为什么?”徐咏之一脸疑惑。
“您当爹了!您现在是老爷了,那个孩子,现在是少爷。”徐太实说。
“太实叔,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徐咏之叹气说。
“不是开玩笑,老爷,小少爷出生这件事,您还得发帖子。”李嗣归说。
“发什么帖子?”徐咏之说。
“摆满月酒!”李嗣归说,他深谙官场上的规则,徐咏之倘若要认下这是自己的孩子,就必须要现在公开这个孩子的身份。
“有酒喝?”段梓守嚷着。
“小孩子不能喝酒!”阿脆说。
“干爹说了我是小孩子他舅舅,不是小孩子!”段梓守认真地抗议起来。
“好了!”徐咏之拦住这两个吵架精。
“如果满月之前能回东京,就办满月酒,如果我在泽州,那就不管了先。”徐咏之说。
话音刚落,门子进来回事:“大人,圣旨到了。”
身后跟着的,就是大步进来的宣旨官张德均。
“徐矜接旨。”张德均一脸严肃。
一帮人跪倒在地。
“加封徐矜殿前都指挥使,本部兵马编入殿前司,即刻回京,钦此。”
“万岁!”
旨意宣完,张德均嬉皮笑脸地过来搀扶徐咏之和徐太实,这个人最乖巧,知道徐太实是段美美的干爹,也是刻意讨好。
“哥哥,想死兄弟啦。”张德均说。
“这小子变油了。”徐咏之想。
“兄弟,二战高平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你,你说要给我看着王全斌,最后怎么他还来得那么晚?”徐咏之问。
“哎呦,哥哥,这事儿您可不能怪王刺史啊,他的兵一直在赶路,但是沿途一直都有敌军骚扰,我们是一边打,一边走,一边打呀是一边走。”张德均说。
周围没有人笑,所有人都冷冷地看着这个场面。
徐咏之意外想起李连翘的那句话。
“想要讲段子把女人的追问哄过去的男人都很蠢,我们女人笑,就是因为想放你们一马。”
想要讲段子把男子的追问哄过去的太监应该不仅蠢,还很不实诚。
徐咏之想到这里,干笑了两声。
“兄弟,坐下说话吧。”
“不坐不坐,这个旨意说得清楚,您得马上起身,我也得陪着您一起出发回去交旨,咱们兄弟的嗑可以回去慢慢儿唠……”
“好,”徐咏之说,“得臣,带张公公你客房休息,晚上我们几杯水酒洗尘,我这边安排事务,明早拔营。”
“水酒就不必了,我的哥哥,好好整顿开拔要进。”
李守节点点头,引着张德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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