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辈子就要享清福、抱孙子了,没想到现在又要当逃犯,以前攒了那么多钱,都放在家里,多半是被赵二偷走了,心里不舒服。”巧姐说。
小贵看看巧姐,她三十多岁的年纪,仍然有一种孩子气的天真,这种人真是值得羡慕的。
“小幻,你说,对了,你这么跑出来,你家王爷没有人保护,真的没问题吗?”巧姐问道。
这一下算是把陈小幻的痛苦勾出来了。
“王爷,咳,王爷,确实有这么一位王爷,但不是我家的了。”陈小幻说。
“什么?”巧姐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们……分开了,就是这样。”陈小幻说。
“你没必要这么做呀,”小贵说,“魏王和相公关系一直都很好,他和赵二不是一路人。”
就连徐咏之都放下了酒碗。
“这就是荒唐的地方,不是我对魏王说,我们不要来往了,恩断义绝吧,而是他开的这个口,他说,陈姑娘,你是个好姑娘……”陈小幻学着赵廷美的语气说。
“太过分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巧姐把酒碗重重放在桌子上。
“你别打断,让小幻说下去。”徐咏之说。
“魏王跟我说:‘徐大哥落难,我是很同情的,但是你也要明白,你和他的关系太近了,如果我仍然留你在身边,二哥那里我没法交代……’”
“这个懦弱的男人!”巧姐一拍桌子。
徐咏之叹了口气。赵廷美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对别人的善意和仰慕悠长而且炽热,但他没有维护朋友的勇气,无论是对李煜,还是徐咏之,他都有这样的一面。
“我说:王爷,你该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大事,想要自己扛下来吧,你不要想那么多。你猜他怎么说?”小幻说。
“王爷怎么说?”小贵问道。
“他说:陈姑娘,我已经想明白了。徐大哥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始终都首先是大宋的皇子,他叛宋、打了二哥,我同情他,但我不能支持他。”小幻学着赵廷美那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哎。”徐咏之叹了口气。
“我心里很难过,问他:就算你不能赞同他,你又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开呢?”陈小幻说。
徐咏之其实大概猜到了,但他没有说,他怕真相太残酷。
“他说,你是个好姑娘,但是二哥的密旨,让我抓你归案,罪名是谋逆。”
“我问他:那你要抓吗?”
“他笑了,对我说:我又打不过你。”
“我说:如果能打过,你就要把我的头送给赵二这个狗贼是吗?”
“他看我变颜变色,知道话说僵了,就跟我说:小幻,你不要着急,你是徐大哥的师妹,他救过你的命,二哥容不得你,也是正常的,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等到官家气消了,我去讨一纸赦免令,你和徐大哥全家都赦免了,不就好了么?”
“我说:赵文化,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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