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
昆沙门天拿到用于保护的金光，竟然完全没有触。
中了箭矢的玉藻前，登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无论怎么摇都没有醒来。
……
牛鬼跟昆沙门天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趁着牛鬼横刀向前之际，昆沙门天一个瞬移，移到牛鬼和名刀之间。
几近贴脸的距离，让牛鬼动作受限，难以施展。
昆沙门天右手一棍戳在他持刀的手腕上，成功夺回菊一文字则宗。
没有名刀庇护，牛鬼再无依仗，转身就跑。
昆沙门天手掌一翻，唤出宝塔，金光乍现，很快便将牛鬼吸入其中。
唰。
又一个瞬移，他来到罗南跟前。
此时，弁财天刚把玉藻前胸前的箭拔掉，说道：“老大，我先回去了。”
昆沙门天颔以应：“好，改天请你喝酒。”
客套了两句，弁财天踩着云团，飞天离开。
昆沙门天背负双手，冷眼瞥向罗南跟玉藻前。
渺小的人类啊，有点小聪明就得意忘形，让你借刀杀妖又如何？
妄图算计神祗，真是不自量力。
罗南抬起头，眼中却不见太过悲伤的神色，指向玉藻前问道：“她怎么了？”
昆沙门天怒目而视，不作回答。
罗南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那目光让昆沙门天有些许的不适，重复问道：“她怎么了？”
见福神不愿回答，他嘴角一咧：“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我就把五尾的位置告诉你。”
昆沙门天眉眼一垂，来了兴趣：“真的？”
罗南的笑容里充满十足的嘲弄意味：“我有骗过你吗？”
昆沙门天抱臂伫立，脱口道：“告诉你也无妨，她中了弁财天特制的破魔箭。此箭只对妖族的灵魂有效，对人类没有伤害。”
“灵魂？”罗南嘴巴微张，似乎想到了什么。
昆沙门天板着一张脸，补充道：“像玉藻前这种远古妖物，光毁肉身没用的，灵魂也难以消灭。破魔箭能将灵魂震出体外，受损的灵魂无法回归肉身，便能保证很长时间的太平。”
罗南闻言眼珠一转，捕捉到一个细节。
是震出，而不是直接消灭？
昆沙门天由于名刀追回，看起来心情还不错，问道：“人类，破魔箭的效果也告诉你了，五尾在什么地方？”
“在牛鬼的老巢里。”罗南没看到他们的战斗，补充道：“拿刀的那个。”
得到一个几乎无用的情报，昆沙门天也不生气。
他一抬手，收走了庇护罗南的水球状法器。
“名刀追回，玉藻前被破魔箭射中，整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至于我立下的誓约，也已失效，希望你今后好之为之。”
昆沙门天冷眼一瞥，丢下一句话。
然后唰得一声，瞬移离开。
只留下罗南站在玉藻前的躯体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破魔箭的作用，是把魂体震出体外，而无法做到破坏。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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