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
之前在的时候，虽然隔得近，她并没有仔细看他的脸，只知道这个男人长得刚硬，线条很完美。
现在直接看见他精致的五官，尤其眉眼轮廓更深邃。
倒像是外国人的慕阳。
曾经听人说，长得好看的男子，都是上缴给国家的，以前她不相信，觉得军人只不过是有那样坚毅的气质罢了，然现在，她相信了。
确实长得很好，比一般的男子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总之，不止是他坚实的后背令她犯花痴，现在脸直接让她有点发醉。
“你……你醒了？”
“我没睡。”
程念恩实话实说，现在这个点，他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虽然还是觉得很累，但生物钟是很难改变的。
况且今天心中还有一些沉重的情绪。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进来，他警惕性很高，尽管没有开灯，但房门轻轻动的那一声，他就警觉到。
转头一看，是几个小时前很熟悉的那一道娇小身影，正在收拾桌上的什么东西。
应该是她之前遗忘在这边的，当时他本想提醒她，只是她救人心切。
“……哦。”
林小冉静默一瞬，随后，说：“之前忘记点东西在这，现在过来收拾，我还以为你睡着了，介意我开灯吗？”
“你自便。”
程念恩说。
淡淡的口气，让她心中微微一沉。
好冷漠，好像比之前稍微冷冽一些。
但转念一想，可能这就是他的脾气吧，男人不大多都是这样的吗？
暖男还是很少的，尤其是军人，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对别人也是。
“好。”
她语气都是轻轻的，动作也是很轻的，生怕哪里不对劲儿，让他不开心。
“嗒”
地一声，房间中亮起白炽灯。
那一声响的同时，程念恩仿佛也觉得心里像有什么东西也轻轻掉落一般。一声脆响。
“你……刚刚从手术室出来？”
他跟她聊天。
林小冉：“嗯，刚刚出来，那个病人很严重，不过我们张医生的医术很好，把病人从鬼门关带回来了。”
确实，出车祸，伤的还是脑部，张医生平时在医院就威名很高，一般这个时候都下班回去了，那个病人运气是真好，刚好碰上他还在医院。
抢救回来了。
而程念恩听她骄傲的语气，还有脸上扬起的那一种崇拜，却觉得有哪里隐隐不太对。
就这么喜欢？
当真这么好。
不过人家刚刚抢救回来一条命，确实厉害。
“哦，那你还不回去休息，都这个点了。”
“我来拿这些，回去就休息了。”
这是关心她吗？
“嗯。”
程念恩说：“那个病人是怎么回事？”
“嗯？”
“怎么进来的？”
“哦，车祸，很严重的车祸。”
“唔……”
他说：“好吧，那你回去吧。”
“嗯。”
这时候，林小冉这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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