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顺自己头顶仅剩不多的稀疏毛发，笑道：“更多还活着的人，这部分里的绝大多数，都被这天下众多像是一个模子刻出的城市那般，被安平榨其力，战时用其死。”
“毕竟没有那样领导者的城市，早就死绝了。”老妪叹了口气道，语气里满是不甘如此，却又无可奈何。
商人只是笑了笑，道：“任何代价一概不论，一切暴行但求有功，这本就是这世界中许多人类城市的常态。”
“他那座城我去过。”老妪低头看向已经起身乘坐悬浮摩托开始转移他处的齐凛。
“他这座城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有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我也许会见他的。”
老妪笑着回忆道：“我记得有次去城里寻找某样魔植，还被一个天选者给蒙骗了。”
“说什么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嗷嗷待哺。”
“这样的话，你怕是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商人看着老妪已经提起了兴趣，赶忙适时捧哏道。
“呵呵.”老妪失笑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然后呢？”商人眨眨眼，双掌微微搓动，像极了好奇续章的观众。
“然后我给了那人一颗逃跑藤蔓的种子。”老妪目光看向远方齐凛离去的方向，那粉色摩托已经跑没影了。
“后来，我再路过那座城时，从那年轻人身旁的亡灵身上，闻到了那株逃跑藤蔓临死前的哀嚎。”
“虽然只是一颗最低等的种子，但是，他居然能斩杀，倒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那小子骨子里还算是个良善之人，应该不会做出无故击杀旁人的举动。”商人小心翼翼的替齐凛开脱道。
老妪摇摇头：“不重要。”
“他是什么人，于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人因何被杀，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妪看着商人，笑道：“你为什么会投资那个小子？”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问你了，不要再铺垫了，水妖马上晋升黄金位阶了，你再铺垫下去，那年轻人就到了收获的时节了。”
齐凛是故意等水妖晋升黄金位阶的。
因为一路走来，黄金位阶的魔种太少了。
好不容易遇到个，齐凛不想错过。
当然出于谨慎考虑，事出反常必有妖。
齐凛派出亡灵后，眉头一皱骑上摩托就前往下个节点了。
作为一名召唤师，亲自肉搏可不是好习惯。
齐凛打定主意，即便未来拿到了大章鱼的大宝贝，拥有了极高的体质，也不会轻易肉搏。
在他看来，拥有一张不为人知的底牌，才是活到最后的保障。
面对老妪的再三询问，商人沉默良久后，道：“当一个人强大到世界都为之震撼的时候，唯一能约束他的只有自身内心的道德与原则。”
老妪听完后，先是思考了一会，随后点头道：“你如此相信那年轻人未来也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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