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王珍美在厨房里回应。
作为在林婉如家娱乐食宿的补偿，林婉如把自己家的小保姆王珍美叫到林婉如家里负责家务。
正这时门铃声响了。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
“嘻嘻，婉如，是于海，有几份文件我要签字，我告诉他送到这儿来。”谭若梅笑得一个奸。
“你好过分，竟拿我这里当办公室了？”
林婉如去开门，于海看到林婉如吃了一惊，以为走错了地方，他又去看看门牌号，确认了自己没记错才不亢不卑地说道：“你好，姐姐，我是来找谭总签字的。”
姐姐？
林婉如长相年轻，于海竟把她喊成了姐姐。
林婉如没有纠正，有人把她叫成小妹也不介意。这年代，是女性谁不想变得年轻一点？
“你进来坐吧，你吃过晚饭了吗？”林婉如也就随口问问。
谁知于海很认真地回答，“没有，我一直忙工作到现在。”
林婉如低声说：“小于，你们老板比周扒皮还扒皮。”
于海觉得林婉如太逗了，只低头笑笑，语声淡然地说，“春节期间，各大商场都是最忙的。谭总、夏总和小夏总的口碑其实不坏。”
林婉如瞪眼看向于海，“年轻人这么虚伪，你不累么？”
“婉如你又在背后损我了吧？”谭若梅走出客厅，招呼于海，“小于，没吃饭就在这里开饭。”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海也不推辞。
于海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谭若梅让他吃晚饭是其次的，听他汇报工作才是主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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