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她的脖子,陶醉般地嗅着她的发丝,甚至鬼使神差地舔了舔,“桂花味的……好甜啊……”
“顾九九,你的口水都沾我头发上了!”
凌紫竹嫌弃的一个激灵想要站起来,又被顾飒摁了下去,“我错了……要不你再洗一次,我重新烘。”
这才半边你已经烘了半个时辰了,我重新洗,那我今晚还睡不睡啦?!算了,我佛了……
“你接着烘吧,”凌紫竹又恐吓道:“再敢舔,我把你舌头剁了!”
顾飒仍是不紧不慢地烘着,还不时蹭蹭,撒娇道:“阿濡,我这么乖,今晚可以睡床了吗?”
“觉得地上不好?”
“嗯……”顾飒委委屈屈点点头。
“那屋外的那棵树还挺适合你的。”
“那还是地上吧。”顾飒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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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濡,生辰快乐!”顾飒把剥好的生板栗拼成了个心。
“生辰?!我十几年没过过生辰了。”凌紫竹自嘲地笑着。
“那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一起过。”顾飒拉紧她的手,“快尝尝我剥的栗子。”
凌紫竹取出一颗放入嘴里咀嚼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生板栗?”
“额……”怎么和阿濡说呢,总不能说是梦里的一个怪蜀黍说的吧。
凌紫竹见他支吾着,又想起了系统的矫正功能,突然警觉了起来,“顾九九,你最近是不是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你怎么知道?”
果然,我就知道这个猪系统影像催化的就是他。
“顾九九,别管你做了什么梦,醒了都给我忘干净!听见没!”凌紫竹凌冽恐吓道。
“可是……”顾飒想辩驳些什么。
“有什么可是的,梦都是假的!都给我忘干净!”
“可你喜欢吃栗子就不是假的啊。”
“你还敢顶嘴!”凌紫竹猝不及防地踹了他一脚。
“好好好,听你的,都忘了……”顾九九秒怂。
“阿濡,”顾九九托腮踟蹰着,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沈饮冰那么巴不得我死,我回去干嘛。”凌紫竹装作并不在意。
“不能吧,沈叔叔对你挺好的……”
凌紫竹却是冷不丁地说了句:“顾九九,你知道我剥栗子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哈?”
“剥栗子时候我在想,这栗子可真难剥,我就吃这最后一个,可吃栗子的时候却在想,这栗子真好吃,我还要再剥一个。”
“什么意思?”顾飒不明觉厉。
“意思就是……”凌紫竹顿了顿,“人的欲望一旦得到满足,就如同高山滚石般再也停不下来了,沈饮冰当了掌门,还想要当盟主,如今当了盟主,还想收复天山教……”
凌紫竹有些失魂落魄,怅惘地说:“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妻子,女儿,都是棋子……”用上辈子沈以沫的话来说就是,“那些凉薄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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