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没说其他，只微笑着道别：“妈妈晚安。”
利益婚姻，一旦牵涉到感情，就像是做买卖的其中一方毁约似的，那种感觉挫败又无助。
向璃冷静下来，不断地告诉自己，顾衍在外面找女人，无论真假她都没有资格过问。
夜深人静，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拉进了怀里。
温热的怀抱，无法推拒的怀抱，裹挟着她的身体，亦或是心理——向璃猛然睁眼，屋内一片漆黑，却真真切切被顾衍抱了个满怀。
凉薄的唇吻在她的后颈，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酒味，他一边亲她一边揉她圆润的乳房，长着薄茧的掌心用力的揉捏胸前两团乳肉，迷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喊：“小璃，小璃。”
向璃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推他：“你别碰我！”
顾衍被她带着情绪的嘀咕弄得浑身一僵，片刻后起身，开了床头灯。
向璃一时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伸手挡住眼睛，之后慢慢分开五指，从指尖去观察身边人的反应。
顾衍一直都在盯着她。
他身着衬衫，黑西裤，额前几缕发丝落下来，领口凌乱，泛红的脖子上是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
这男人有毒吧。
向璃在心里骂自己，明明知道他在外面找女人了，竟然还被他撩得心猿意马。
“为什么不能碰你。”
男人下了床去，胡乱地将领带拉开扔到了一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腰，蹙眉看她，看起来几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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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璃脸色也不好，语气不善：“你脏。”
“……”
顾衍拧紧眉心盯了她好半天，表情变幻莫测，大概是知道她话里什么意思，突然笑了一下，点点头。
向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心情更糟：“虽然我也没要求你在身体上对我忠诚，但是你刚和别人上了床……”
顾衍没等她话
说完，一条长腿半跨在床沿伸手勾住她脖子把她整个身体抬起来：“没跟别人上床！”
大概是他手上劲儿大，把向璃弄疼了，或者是还夹杂着某些情绪，向璃一边推他一边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不要你碰！你走开！”
顾衍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掐着她下巴对着小嘴就亲上去，笑得十分畅快：“向璃，吃醋了就是吃醋了，没什么不可说的！”
向璃觉得自己见鬼了，对他又打又踹：“谁吃醋了！你想得美！我才没有吃醋！才没有！”
“好好好！”
顾衍不想逗她了，温柔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是吃醋，没有吃醋。”
也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温柔，还是他亲她的动作太虔诚，向璃就这么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好一会儿没吭声。
她眼角睨了顾衍一下。
顾衍目不转睛看着她，眼底带笑，将她所有的小表情小心事看在眼里。
“你妈妈，对……绯闻的事情反应很大。”向璃说。
“我知道。”
白惠芝已经亲自打电话问过顾衍了，顾衍不想解释，当时也比较忙，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向璃看着他，“我没有想要过问你，约束你。”
他将她一只手握着，抵在嘴边，“你可以过问，可以约束。”
向璃，嘴唇轻轻的颤，“顾衍。”
他垂着眼睑，逐渐温热的唇，摩挲着她的手背。
虽然喝了酒，却没醉，借着这点儿酒意，刚刚好。
他对向璃说：“我们是夫妻，你可以询问我一切你想知道的事情，也可以约束一切你想对我约束的行为。我们之间，没有隐私，也没有秘密。”
向璃感觉到自己眼眶又烫又辣，很想哭，没等她哭出来，顾衍已经吻住她的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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