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他该拿钟老师怎么办？
嘴唇发烫。
“你要不要也上个药水。”
医生一边给钟不离涂红药水，一边盯着华寻的嘴。
“你嘴角也流血了。”
华寻立马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角。
果不其然，钟不离又开始低低地笑起来。
医生只觉得很奇怪。
“你们俩怎么嘴角都有血,吃什么东西能吃成什么？”
“吃炮、仗！”
华寻靠了一声，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坐回椅子。
他看着医生拿消毒酒精给钟不离擦拭脑袋。
酒精滋着伤口,钟不离闭上嘴不再笑。
“现在知道疼了吧！谁他妈让你乱来干出那种事儿的！”
一说到这,华寻就觉得嘴皮子疼。
“疼是疼。”
钟不离看向华寻。
“但我下次还这么做。”
医生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
“怎么你俩还想杀人越货啊？俩小伙子其奇奇怪怪的。”
华寻恶狠狠得盯着钟不离,钟不离也不甘示弱地咬着华寻的视线。
空气仿佛变得凝固。
华寻眼中的凶意逐渐被钟不离眼中的粘稠给缠绕住。
本来剑弩拔张的气氛逐渐擦出别样的火花来。
华寻不自在地收回视线。
“靠啊。”
钟不离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把人拽进去迷茫。
为避免钟不离的视线，华寻的眼睛在诊所乱逛。
他想起张猴儿一直嚷嚷着要开个诊所。
张胖子有钱,说不定真能给张猴儿开个诊所。
但问题就张猴儿这文化课成绩，怎么做好诊所啊，除非能找到一个好的专业来源。
不靠谱。
“你回去要注意不要沾水,不能洗这一片药水，叫人帮你看着点。”
医生叮嘱着。
“千万别二次受伤了。”
钟不离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华寻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出满嘴的鲨鱼牙。
“你他妈还笑。”
钟不离说着也笑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当初推我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被嵌进墙里了。”
“你他妈还说我。”
华寻用力地拍钟不离的后背。
“要不是你刚刚你那么一出...我至于吗？我脑袋没受伤，但是我心灵受伤了啊。”
两人走到路灯下。
“真那么难受吗？”钟不离反问道，面色有点凝重。
华寻看见他这神情没忍心说重话。
“其实没有那么反感...”
他吞吐着。
“怎么说呢...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实际上没有什么真切的感受，而且就你那狗啃，让我怎么跟你说...”
华寻越说越艰难，觉得路灯烫人。
“那我回去研究研究怎么亲你才舒服。”
钟不离开口。
“你他妈胆子大啊。”
华寻立马转过头盯向钟不离。
“我就当你开玩笑啊。”
钟不离没回答，只是笑出虎牙，神情隐没在黑暗中。
一看到钟不离的虎牙，华寻就想起来刚刚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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