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俞姐姐好大的房子耶!
骆冰倩何尝不是满腔醋意,说出话来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骆妹妹的家还大,咯咯
俞飞虹不但讥讽骆冰倩的家小,还把骆冰倩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文龙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俞飞虹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骆冰倩脸色铁青,见文龙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么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俞飞虹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骆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骆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俞飞虹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文龙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俞飞虹对骆冰倩的侮辱,眼见骆冰倩娇躯颤抖,楚楚可怜,文龙不禁大怒:俞妈妈,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骆冰倩与俞飞虹,俞飞虹呆若木鸡,而骆冰倩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文龙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骆阿姨和俞妈妈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同学的母亲。
骆冰倩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龙儿,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俞飞虹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郭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郭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骆冰倩瞪大了眼睛:什么!郭松涛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俞飞虹怒哼:怎么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那么年轻就死了,这都是你骆冰倩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骆冰倩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郭松涛发生过什么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俞飞虹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相信?
骆冰倩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郭松涛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文龙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肉体关系才是爱情。
俞飞虹含情脉脉地看着文龙,柔声说:龙儿说到我心里去了。
骆冰倩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俞飞虹气得狠瞪骆冰倩一眼:你说谁?
骆冰倩回敬俞飞虹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么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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