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自己不要太聪明。
这下被老爸降低零花钱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她决定去医院跟见广涛打小报告去。
江畔眼底闪过一丝笑,情不自禁地转头看向见月,“真是心思细腻体贴入微的爱人。”
见月不无骄傲道:“那是自然,我的好多着呢。”
江畔声音里带了掩藏不住的愉悦,“那我真是捡到宝了,还是会用小笼包砸我后脑勺的宝。”
见月笑,忽然脸色一拉,“谁让你转过脸来的?”
江畔理直气壮,“我自己。”
见月瞪圆眼睛,正要张嘴,江畔一把抱住她随即吻住她的唇,把她将要说出的话堵了回去。
感受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的身体,江畔又把吻移到了见月的这双漂亮的眼睛上。
一吻过后,江畔对着闭上眼睛的见月说:“你如果真的很讨厌很怕这张脸的话,我就去整容。”说着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你觉得呢?”
闻言,见月紧闭的双眼微微颤了颤,被江畔说中了,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她是心理上产生的厌恶反应。
病根不是在这张脸,也不是在一样的名字,而是在那个人。
那个人带给她痛苦的人,那个让她爱情心念崩塌的人,像是一根刺已经深深扎进了她心里,跟肉长一块了。
见月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找虐,都已经步入新的爱情,却还是会时不时地把这根刺扒拉扒拉,然后就难过的窒息,真是有病。
到底怎么才能不伤害自己以及江畔的同时把这根刺拔掉的干干净净,战胜这个心理上的病,从而即使面对这张脸这个名字,甚至那个人即使重新出现并站在她面前,她也能微微一笑毫无情绪?
“喂,月月大美女,睁开眼看看我呀。”江畔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坐在那仰头望着怀里的美人。
见月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看到的是江畔正在做鬼脸,冲她挤眉弄眼捏嘴扯脸,要多搞怪有多搞怪。
见月笑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江畔的手,然后慢慢从脸上拿开,“我突然有了个决定。”
江畔依旧仰头望着她,“什么决定?”
“就是跟你一起证实你说的那个混蛋会不会还在这具身体里的可能性。”见月觉得自己真是勇敢的没话说。
江畔不由回握住她的手,“那我得提醒你,会有两种可能性,你不怕吗?”
“怕什么,我可是跟她同床共枕六年多。”见月耸下肩,故作轻松地说道。
江畔眉毛一挑,“哦。”她尾音拖得很长,“所以,你们俩一确定恋爱关系就同居了啊。”
见月语塞,糟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心虚地不敢直视江畔的眼睛,轻咳一声,“虽然同居,但我们俩没做什么越界的事,等开始谈婚论嫁后才开始那什么的。”
江畔脸上的笑容不知道转移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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