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见他们聊的话自己不上，就悄悄往二楼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姐姐他。
“小南，明天别去学堂，让你姐夫带你去做新衣服，这都快嫁人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
季南低低应了，把卧室门摔上一头扑到上，过会儿呜呜地哭起来。
“人孩子不乐意，他做什么。”冯远蹙眉看着季南的房门，接过下人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都要嫁人了，就你还把他当孩子。”季南的姐姐把头上的发簪拔了，拿在手里挑剔地看，“……这门亲事推不得，季家不比几年前了，被人断了生意就是断了命门。”
“不就是个赵家？”冯远不屑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季家没钱我也能养着小南。”
“他还能靠你过一辈子？”季南的姐姐把发簪重又回头上，“你现在宠着他觉得没什么，等季家真的落魄，就觉得我弟弟累赘了。”
“哪儿能。”冯远叹息着眉心，也不愿往深说，起回卧室去了。
第三章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姐夫开花的弟弟（镜子H）
第二天季南醒得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遇见冯远坐在桌前看报。
“世乱的……”冯远对着季南招手，“坐我边上。”
季南不搭理他，隔着几个椅子坐下来。冯远见他不理自己，就搁下报纸坐到季南边去了，用帕子了手，然后拿了个蛋帮他剥蛋壳，剥完又掰碎了蘸酱油，这才递到季南边喂他吃。
“都凉了。”季南了一口轻哼，“不吃。”
“凉什么……”冯远尝了尝，笑着摇头，自己吃了一口见下人都不在，住季南的后颈用喂他，“姐夫喂你吃。”
“闹什么……闹……”季南把冯远推开，狼狈地着，“就会胡闹。”
“姐夫是喜欢你这张，”冯远着季南的乱，“看着就想亲一口，也想……”他说到这儿忽然了声，目光深沉了许多。
“想我帮你？”季南虽然年纪小，该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说，“美得你。”
“哪儿舍得……”冯远着他叹息，“下面我都舍不得碰。”
“又说胡话。”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没把牛奶泼在冯远脸上。
“不说，不说了。”冯远连忙哄他再吃几口，“全家就我最你，你又不是不知。”
“是你最会欺负我。”季南气得饭也不吃了，起就往门外走。
冯远拿他没办，拎着大氅跟在他后给人披了，叹着气开车：“把你惯坏了。”
“那就别烦我。”季南摔上车门冷笑起来，“我也乐得清闲。”
冯远把车给启了，也没再反驳，开出院子以后忽然踩了刹车，是把季南拉到怀里扒掉了子，掌心搓着花瓣：“看把你给惯的，成天闹脾气。”
“你……你混账！”季南在冯远上气得直抖。
冯远才不管他，着季南的得满手，指刮着细的花核，时不时还用指尖拨一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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