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楚天佑看向车窗外，道路两旁树木不断后退，犹如白驹过隙，眼花缭乱。
冯宝宝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嘎嘣脆。
买票，那是不可能的，两人自己开车去。
忽然，手机响动，有电话打进来。
他拿出查看。
（开车不能看手机、接电话，请勿模仿，不然容易穿越。）
“喂，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着，楚天佑正好挂断，“我是陈朵。”
楚天佑继续开车，却眉头轻皱，并未着急回复。
她怎么知道自己电话，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天佑平静问道：“找我有事？”
“我的记忆，解封了。”
嚯！
一个急刹车，轮胎在路上滑出长长一条痕迹，有一股臭味，楚天佑沉默了一下，“全部？”
“嗯，我全都想起来了，我……我想见你，听说你在燕京，我就来了。”
楚天佑将车，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点，“老廖是你杀的？”
“不是。”陈朵回答得很果断。
二十年调教，楚天佑相信，这件事应该不是她做的。
只是，如此一来，老廖之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一时间，楚天佑不经回想起自己对陈朵的二十年调教和平培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算是他的徒弟。
也是调教的人当真，最乖，最努力，也是对他最依赖的一个。
她对自己的依赖程度，甚至超过冯宝宝。
毕竟，陈朵的童年，那些黑暗，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调教了那么多个弟子，迄今为止，只有陈朵没挨过打，其他人，多少都被揍过。
夏禾最多，那些年，屁股每天都是红的。
有时候，板凳都坐不了，晚上睡觉只能侧躺，或者趴着。
至于陈朵，楚天佑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一点毛病。
安安静静，小鸟依人，大概就是她了。
如果身上没有毒，如果她没经历那些事，或许会是个大家闺秀。
楚天佑轻轻叹息一声，他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丫头，却已经紧张起来，似乎担心，楚天佑不愿见她，于是急忙说道：
“我会很乖的……”
这句话，让楚天佑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水灵粉嫩，穿着一身民族服饰的小姑娘，抱着他的大腿，生怕被抛弃在荒山野岭之中，低声道，会乖的。
之后，楚天佑给她发了地址，让她到长白山外等自己。
陈朵见他答应，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
与原著不同，这一世，她虽然也经历过那些事，但还没完全成型，就被楚天佑救出。
在楚天佑二十年调教下，她与正常人无异，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决定。
不过，她虽然没完全经历那种地狱般地折磨，但是，却已经亲身体会过，而且时间还不短。
在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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