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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查体的熟练度到了4级后，方子业就发现，查体其实不仅仅可以查体出诊断学中的东西，而是通过操作者的细微感受器，可以感受到血管搏动等细微波动，以此确定，到底什么位置没有血运，什么位置还有血运。
后知后觉的郭若盾，如今已经意识到，方子业今天好像答辩，答辩结束后，就会结束学生的身份，然后快速地成为本院的正式员工。
这是医学常规查体熟练度一般的情况下，比较常规的使用。
“啊？哦，嗯。是的。”袁威宏喝了酒，此刻还稍微有点困。
现在的方子业，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基础操作属于基本功，基本功类似于武侠小说里面的内功。
因此，方子业这对血栓形成后的血管细微跳动都一摸一个准儿，这种功夫，是很吓人的。
“师兄，我很菜，差不多就只能缝合全层的橘子皮，还不能完成半层橘子皮缝合。”郭若盾有些不好意思，主动说明缝合术水平。
“师兄，你摸得出来啊？”揭翰感觉头皮发麻。
揭翰改了个说法：“师父，手术快做完了。”
一塌糊涂好嘛。
“之前有过几个人探查过这个患者的5p综合征？还是因今天的时间点比较特殊，很多人都没过来？”方子业标记完，如此问。
“不好的名声有我背着，好的名声邓勇教授背着。”袁威宏语气未醉，用最洒脱的话，说着最击碎人心的事实。
如果是创伤外科的袁威宏开口说血管外科都是他小弟，所有人都知道，请不要慌张，这就是个逗比，只是有点实力，所以比较口嗨而已……
正要下刀，发现外面，袁威宏领着师弟揭翰序贯走进，而且两人都已经洗完了手。
这个位置，被二抓壮丁比初次壮丁更加难受，秦葛罗没有当场爆炸就是心态好，自然会有些短期心理畸形。
“我知道，今天答辩，我只是觉得这个机会比较难得，肯定不会记大家的过错或者心里默一个小本本。”
消毒、铺巾、穿无菌手术衣，戴无菌外科手套，拿清创包，再详细地慢慢去设计手术整体方案。
“嗯，洛师姐来过，然后还有兰师兄也来过，其他的就是锦环师兄路过看过一次……”郭若盾也是记忆得比较深刻。
袁威宏昏昏欲睡，依然没什么感觉。
袁威宏不是主陪酒的，但肯定喝了，再上台，方子业绝对不好让主刀。
随便摸一下，属于是随手拍打的招式，根本就不算招式，用内功杀人，是非常高端的杀人方式，所以很吓人。
袁威宏喝了酒，就晕乎乎的，完全没管手术进程，他来完全就只是凑个人，被当作主刀，往前冲的大炮。
“无菌标记笔，给我一下。”方子业做好了这般探查后，对助手郭若盾吩咐。
反而，股动脉近端的旋髂内外侧动脉的搏动幅度会增加，这是动脉远端被堵塞后，侧支循环的血运加剧的结果。
郭若盾这话有些毛遂自荐嫌疑。
很快，方子业就开始下刀了，而且很快就找到了相应的血管，切了之后就取出了相应的血栓，血管缝合后，方子业就又很快找到了相应的血管。
方子业并未着急开刀，而是先，做了一个更加细致的体查。
袁威宏给方子业后续的操作做好了铺底。
这個界线，比较明显的就是答辩了。
袁威宏瞬间一个激灵，然后看着手术进程，看清楚了方子业的操作过程后，头皮开始隐隐发麻起来。
后背因交感神经兴奋开始不断发汗，因发汗使得酒精散发加快后，袁威宏也开始越来越清醒，也就才意识到，方子业现在的基本功，有很多都处于可以打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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