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伊蕾娜所不知道的了，奥利维亚过去也没考虑过，但现在她正在感受这一点。
“对我们这些古往今来的统治者来说，人就是一种资源，和货币一样。不论道德与哲学如何发展，这点永远不会变化。”
就像士兵花名册上的数字，作为将军，每一场作战奥利维亚考虑的其实就一点，那就是这次通过勾销多少人命来获得战术胜利是值得的，就像你花多少钱来买下心仪的商品般，优秀与愚蠢就在于谁砍价更好，甚至空手套白狼那就是举世名将了。无论到了什么时代，人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给集体作为资源，也无分文明，因为这个泰拉联邦很明显是个花人命钱大手大脚的憨货。
但就像人联看联邦是个憨货，双方的区别只在于谁能更高效地利用资源。而人，是一种可塑性非常强的资源。
“一个蛮荒废土成长的野人，与首府大学的高材生，都只是一条命，但要我给他们定价时，前者无限接近零，后者同样也能无限拉高，毕竟，要是这个高材生能给我们的文明带来飞跃呢？所以对我这个层级的来说，从没有过电车难题...但自古以来的情况正在发生改变，因为，如果我们有办法将那个无价值的野人，也培养成一个高材生呢？”
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正是人联在做的——李斯特
“李悳的分身嘛！上次都还见过，这家伙不敢用真名出来，倒是很喜欢玩这种扮演的游戏！”
奥利维亚搂着自己妹妹，让她停止说李悳的坏话——李斯特在做一个实验，那就是，如果通过基因工程从根源上剔除掉不利于文明的遗传基因，然后加之以严格的社会管理，最大程度将资源投资于人本身，如此，是否能将平均的价值都整体地提高？
“根据研究，人熟练掌握一项技能平均为一万小时，也就是四百天左右。如果李斯特真的肯投入资源，我反而会好奇他准备怎么解决一群掌握了用不上技能的人的就业，我反正不会帮他。”
伊蕾娜嘲笑道，而奥利维亚弹了她脑瓜一下：“瞧，你刚才还问我们缺人口的事，现在你又说人恐怕太多——我认为这就是关键，如联邦这等文明，从未以最高层面来主动塑造自己的人民，对人所投资。他们还是金字塔形的，通过庞大的人口被动筛选出优秀的人加以支撑一个帝国，最终，少数的精英窃据塔尖，塔下的人生死廉价，不论死多少只要自然繁衍补充即可——看似一个庞大帝国，实际个人根本无法得到保障。”这样的人力纵然再多，又有何意义？只是做普通的劳力，难道比无人机更高效？作为士兵，人联已经有迪比了呀。
奥利维亚越说越入迷：“而李斯特虽然已经被称为暴君，但他即将塑造的社会却是相对扁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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