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以上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让格伦斯意外的是，江南不仅是数学家，还对法律一道有这么深的研究。
江南说的没错，他的证据链虽乍一看很完成，但假的就是假的，按照正常情况，最终还真不一定能给江南定罪。
因为……
该证据链存在一定漏洞。
不过存在漏洞又如何？
他的目的，是把江南留在大羊，让其回不了东云，便足够了，不是么？
“江南教授，你说的或许也有理，只不过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就算最终没法给你定罪，但凭借目前的人证和物证，定你一个犯罪嫌疑人没有丝毫问题，然后就是走各种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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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甚至不会允许你保释，而直接拘押审讯。”
“即便被保释出去，也会进行24小时的电子监禁，以及最严密的人为监视。”
“至于期限么？”
“可以是三年，五年，乃至更久！”
“总之，这个案子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一个人，在案子没有撤销之前，你没法离开加芝歌这座城市，没法离开大羊。”
图穷匕见。
既然江南都看明白了，格伦斯也没藏着捏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且没等江南继续开口。
他又俯身上前，眸中闪过一丝异光道：“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虽然你杀了刀疤脸七人，罪责很大，一旦定罪，打底二十五年，但如果你态度好的话，这其中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
“比如故意杀人，可以改为防卫过当，那就是3－10年。”
“而如果你能加入我们大羊，用你的知识，为我们大羊做贡献的话，防卫过当甚至还可以改为见义勇为。”
“你是为了从刀疤脸七人手中拯救劳拉小姐，而不得已枪杀了他们七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
“你不仅没罪，而且是救人英雄。”
“到时候你不仅不用坐牢，不用被监禁，而且会受到所有大羊人的尊崇，受到大羊官方的表彰，甚至可以得到总/统接见。”
“且之前大羊国家科学院的威尔教授所提出的待遇不变，你觉得如何？”
“……”
江南：“→_→←_←！”
左眼瞪右眼，直呼一个好家伙。
不愧是大羊。
这果然很大羊。
为了对付一个人，可以栽赃嫁祸，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也可以瞬间洗白。
这一套流程，玩得也太溜了。
不用说……
这肯定不是第一次。
说白了。
格伦斯之所以做这么多，甚至枪杀刀疤脸七人，嫁祸给江南，还是为了拉拢他。
只要他答应之前格伦斯和白人威尔的条件，加入大羊国家科学院，从此脱离东云，入籍大羊，便可以洗清罪名，获得一切。
那时候他还是五级数学家，只不过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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