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边就轻悠悠地浮起了一个小小的光点。
一个,两个,三个,接着就画成了一片微小的星斗。
她痛苦而惊喜地唤她,“孟梁观,你看……”
他忍住即将喷薄的情绪,从背后安静地抱着她,陪她看了一会儿。
然后就把她的名字咬在齿间,带着她一起飞上了那片星空。
孟梁观轻轻地摇了摇头,把那些细小的萤火虫从脑子里赶出去,然后就给小武打了电话。
让他明天去请一家最专业的的园林设计公司,去打理金湾的花园。
偌大的清城,非他家就是专产秋园小筑的吗?
几天后他出差,事情比较顺利,回来得有些早,不过也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
他知道这两个月以来因为他的疯狂加班,已经快要把总经办的那些人搞疯了。
大家都希望可以趁着他这次出差,正常下几天班。
谁知道他偏巧又赶在这个时间点回来。
孟梁观想了想,难得决定仁慈一回,没有回公司。
可是,不回公司他又能去哪里呢?
回御海国际那个冷冰冰的房子吗?
还是去老宅,被父母逼着,拿着那些照片挑选李伯张叔家的那些女儿?
孟梁观坐在车里,望着从两栋大楼缝隙间穿过来的一缕夕阳,突然发现,除了公司,他竟然无处可去。
就在他再次想回公司时,小武小心提醒,说金湾那边的花园已经修整好了,可以去看看。
“金湾……”他沉吟。
那就去看看吧!
一周不到的时间,即将荒芜的花园已经被修整一新。
那些长疯的树木被修剪成各种新颖别致的造型,亭亭地立在那里。
草坪剪过,绿茸茸的一片,夕阳舒舒服服地铺展在上面。
那个被某人捡回来放在花园角落里,当做小鸟水盆的瓦罐终于被扔掉,换成了一只雕刻精美的汉白玉造型盆。
孟梁观站在那里,看着那株被修剪造型以后,用铁丝绑出悬崖邀月姿势的盆景,想起来,这还是某人从她老家的山上挖来的一棵植物。
那年清明她回家扫墓,回来的时候就无比珍重地捧回来那么一株长得奇丑无比的植物。
她说它叫雀梅,是做盆景最好的桩料。
她把它埋在花园里,就一任它那样顺应天性地生长着,直到长成一个绿蓬蓬的圆球。
就像她念书的时候,每个月底回家,那颗乱蓬蓬需要修剪的小脑袋。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她,说她总该耳濡目染了一些盆景技巧,怎么也不把这棵植物规整规整,做个造型出来。
他记得她当时想了好一会,然后细声细气地说:“它会疼的。”
植物也会疼吗?
植物连心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疼呢?
孟梁观正站在那里深陷往事,那位负责花园修整的工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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