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大眼睛看着欧阳,问:“欧阳妈妈,你们是在说我爸爸吗?”
“呦?”
欧阳有些吃惊,扭头看着小孩子,“你知道孟梁观是你爸爸呀?”
岁无念低下小脑袋,难过地说:“知道,那时候他总惹我妈妈哭。”
小孩子说着,眼睛也变得泪汪汪,委屈的小模样十分招人疼。
欧阳把他哄好了才又问,“念念,你说的那时候,是哪时候啊?”
自从一年前两小只那个喷火爹找过来,他们的爹和他们的妈就对调了一个方向。
现在,他们那个爹早不敢惹他们妈了。倒是他们的妈,经常把他们那个外表看起来威武严肃的爹给搞到眼底发红。
所以,岁无念说的绝对不可能是这两年的事。
小男孩垂着又密又长的睫毛,认真想了想,说:“是从水里的时候。”
“水里的时候?”
“嗯,”岁无念点点头,认真地说:“很温暖的水里面。”
欧阳咀嚼话梅的动作突然就停止了。
她看着岁无念认真的小表情,不由就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妈呀,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胎教这玩意,是真实存在的吧?
不行,回家以后还是把司马给她买的那些胎教书籍和胎教音乐都搞起来。
哎呀,不好!
欧阳突然想起来,刚才她好像还卧槽来着。
就在这时,正坐在那里翻着绘本的岁无念对欧阳说:“欧阳妈妈,你不要那个样子坐着,小妹妹会不舒服哒。”
“小妹妹?”欧阳惊讶。
岁无念竖起他的短胖小手指往唇边一放,“嘘,小妹妹在睡觉!”
欧阳,“!!!”
这小孩说她怀的是个小妹妹?
我靠,那司马那家伙可不得高兴疯了?
车窗外,岁初晓的电话已经打过去。
铃声响过两遍,被接了起来。
岁初晓稳了稳情绪,问孟梁观,“你在哪儿呢?”
“哦,刚下飞机。”孟梁观语气轻松,“不过突然有件急事需要处理,要再去外地出个差。”
男人在故意掩饰刚才的尴尬,岁初晓不好再说什么,“那你忙吧,我等你回来。”
“好。”
“我挂断了。”
岁初晓刚要挂断电话,孟梁观又说:“给你提了一辆车,稍晚让小武给你送过去。”
看来,欧阳没有看错,刚才那辆奔驰里坐着的确实是孟梁观。
“好的。”岁初晓轻轻抿抿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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