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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位元帅一辈子活在玩诡计。耍阴招儿里面,指望他光明正大的战一次,恐怕今生无要了,,
方铮幽幽叹了口气,面色竟颇带几分羞愧:“咱们华朝的将士苦战力不逊于突厥人,我何必去干这种缺德事儿呢?我与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你们清楚,我一直是个很正直,很善良的人,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从不”哎,哎哎,你俩这是什么表情?我说得不对吗?再给我摆这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鬼模样,当心老子批评你们!”
“为帅威武!”
当晚,方铮派出数千骑兵,分东,西,北三个方向分散开去,警戒数十里,以防敌军窥视北伐大营,若遇默啜大营的探子,则毫不留情击杀,将北伐大营外的敌军耳目击杀一空。
与此同时,北伐大军趁着夜色,开始悄悄的出卓,十余万人分成两全部分,分别往东西两个方向开拔而去,留下连绵数十里的一座空苏荡的大营。
就在北伐军开拔后,默棘连率领帐下仅剩的五万突厥战士,悄悄进驻了北伐大营,守卫营门的战士全都换上了华朝士兵的服色。
两军匆匆打了一个照面,便完成了大营的交接工作。
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漆黑的夜里,方铮站在大营的辕门前,握住默棘连的手,摇了又摇。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眼中甚至泛起了伤怀的泪花儿。
“国师啊”啥都不说了,我滴这颗心哇,滚烫滚烫滴”方铮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默棘连望着方铮眼角的泪水。和无限伤感的表情,不由缓颜温声道:“元帅辛苦了,这一战能否鼎定乾坤,全靠元帅挥师策应,你我联手小小默啜必将灰飞烟天
方铮重重点头,慨然道:“国师说得太对了,过了今晚,我们来日再见之时,想必已在这大营内顺利会师。共同畅饮庆功酒国师啊,道路是曲折的,前涂是先明的胜利的曙办粥牡叭前。我们当齐头并进,共创美好明天!”
默棘连面皮抽搐了几下,这家伙在诗朗诵怎么着?
最后一次握紧默棘连的手,方铮眼泪哗哗的流:“国师保重!呜呜……我真舍不得你亦”
“方元帅,要不你干脆留下。咱们一起在大营共同战斗?”
方铮闻言浑身一哆嗦,赶紧道:“那怎么行?十几万人都在等我的命令呢,我说舍不得你,只是走个过场,大家都别太当真了”
默棘连狐疑道:“你说决战之时领军来救援,这话不会也是走个过场吧?”
“怎么会呢?国师啊,你耍相信我嘛”你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掉过链子?放心,不会误事的,我保证及时赶到,共同歼灭默啜。”
“方元帅,老夫越想越渗得慌”你真不会骗我吧?”默棘连眼皮猛跳,惴惴不安的道。
“哎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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