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某王爷满不在乎的掏掏耳朵,“本王听力不错,擎王无需叫得这么大声。”
说着,轻挑的微笑瞬间抚平:“擎王,本王奉劝你束手就擒的好,公然抗旨的后果,想必不用本王多说,你也该清楚。”
赤裸裸的威胁,让沈濯擎勃然大怒,身旁的血卫面露凶光,已是严正以待。
院中骑兵纷纷握紧腰间的佩刀,戒备地看着台阶上的敌人。
气氛一触即发,连空气仿佛也变得紧张起来。
如若此时动手,哪怕事后能找到脱罪的方法,也逃不过抗旨的罪名。
想及此,沈濯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满心的怒意,咬牙说:“好,本王跟你走。”
“主子。”周恒冷然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不解。
沈濯香莞尔一笑,收回骨扇:“这才对嘛,擎王果真是俊杰,请。”
他微微侧身,身后的士兵迅速让道。
沈濯香死死咬着后牙槽,忍住了想一拳砸过去的冲动,阴鸷的冷哼一声,拔脚就走。
一夜之间,擎王府被朝廷查封,府中家眷、下人锒铛入狱,震惊朝野。
太后、荣华等人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
荣华连夜入宫面圣,欲为擎王说情,孤身跪在乾清宫外,却始终不见天颜。
冷宫。
郑曦之抹去额上的热汗,略带气喘的开口:“微臣已将解毒丹为娘娘服下,遏制住了毒性,但娘娘手上的刀伤,暂时不能缝合。”
“理由。”沈濯日心疼地看着唐芯,手中端着茶杯,极其温柔的替她打湿嘴唇。
“虽然娘娘性命无忧,但毒药已经入体,只得推宫过气,将有毒的血液放出来,直至解毒,方能进行缝合。”郑曦之耐心的解释道。
捧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嗯,动手吧。”
侧坐的身子倏地直起,视线仿佛黏在了唐芯身上,不曾移动一下。
十一根银针密密麻麻扎在唐芯的胳膊上,泛出的银光格外刺目,沈濯日逼着自己看,看着一滴滴黑血缓慢从伤口里滴落出来,每溅落一次,心就跟架在火山上烘烤一样。
饶是如此,他也不允许自己逃避、躲闪。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不能为她免去伤痛,这是他罪有应得的惩罚。
“啊——”一声惊慌失措的怪叫从房外传来。
郑曦之手指一抖,险些碰到唐芯身上的银针。
“修容。”沈濯日顿时冷下脸,不善地盯着郑曦之。
那无声的压迫感令郑曦之倍感压力,轻轻吸了吸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
一炷香后,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渐渐恢复正常,郑曦之收回银针,向天子报喜。
沈濯日的脸上看不出半分愉悦,旁若无人的来到床边,大手包裹住唐芯的小手。
眼看自个儿成了透明的,郑曦之无奈的笑了笑,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安心睡吧,”拨开她额上粘稠的发丝,柔声道,“那些想要加害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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