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唯有令四将拒守营寨,自己则引一万兵袭击曹操之后,不过却被曹将李通、徐晃二人引五千曹兵。
如此,盛霸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气”
而徐州城池之中,陈登之父陈佳见城中吕布兵马已尽,乃与糜竺合谋。欲图曹豹。
糜竺早已投刘备麾下,闻言大喜。但是两人均是儒生,手中有无多少兵马,若是家仆家将又如何挡的曹豹行伍出身?
心中一动,糜竺悄然说道,“欲诛曹抱,当得一人相助!”
陈珐先是面露疑惑之色,随即恍然大悟。
“陶子承!”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陶应,字子承,助江哲的第二位将领,早先性子疏懒顽劣,但是自他父亲陶应病死之后,他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居在家中不轻易外出。
当日糜竺拜访糜竺,陶应本是不欲相助,但是经不起糜竺再三恳求。又听得江哲前来徐州,心喜之下方才应下。
果然如陈宫、陈登所料,陈佳诈称欲与曹豹商议大事,言语甚恭,将曹豹骗去府内……而见是长于自己一辈陈佳如此措辞邀请自己前去赴宴,曹豹心中很是得意,仅仅带地几名家将便去了陈府。
及到厅中,曹豹自然见到了谈话中的陈挂、糜竺二人随意地拱拱手便以为礼节。
死到临头尚且不知!陈佳心中冷笑。面上却极为热情地招呼曹豹入席。
酒至三旬。曹豹已有七八分醉,望着陈佳二人高傲说道。“两位,唤本将来所谓何事?”
陈珐与糜竺对视一眼,微笑举杯说道!“见徐州局势微妙,是故老夫欲借将军一物,以全徐州安定!”
“何物?”曹豹满脸疑惑地说道。
“乃是将军之头颅!”陈佳面色猛地一变,执杯掷于地,口中大呼道。“陶子承何在?”
“陶某在此!”从门外忽然转出陶应来,手执一枪,径直朝曹豹而去。
可恰曹豹酒醉还未曾明白发生了何事,便被陶应一枪刺入胸口,了结了性命。
见曹豹身死,三人从他身上拨出兵符,陈洼心中微微一动,指着陶应说道,“陶公子,你乃陶大人之子,想来那三千丹阳兵当会听你调令。你且将此兵符拿去,好生安抚,如何?”
陶应一愣,犹豫说道,“我身在守孝之期,怎可掌领此军?”
“公子此言差矣!”陈佳抚须笑道,“我等乃欲借公子之父陶大人名也,此事想来非公子莫属”子仲,你意下如何?”最后一句话,陈珐自然是望着糜竺说的。
“这”糜竺心中犹豫,他本想让其弟糜芳统领此军,却不曾想到落后一步,被陈佳登先。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唯有拱手说道,“世叔所言极是,此事非子承不足以成事,”
“如此甚好!”陈佳笑眯眯地点点头。
随即。陶应便领数十陈家家仆,于徐州城中招抚了曹豹麾下的那三千丹阳兵。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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