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乱臣贼子_嫁给残疾战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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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

  那是他熟悉的,也是他厌恶的。

  “是你!”沈牧亭出声了,他朝月烛溟解释道:“他身上有虫子的气息。”

  虫子是什么味道月烛溟知道,可是这么远又有血腥味,他闻不出来。

  “沈三公子,久闻大名。”他朝沈牧亭作了一揖,看起来彬彬有礼极了。

  “应少安——”月凛天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他那么信任他,却没想到竟会在阴沟里翻了船,他以为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为他出谋划策,为他分析大局。

  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他以为他是真的为自己着想。

  在他身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偏偏要骗他,他月凛天好不容易去相信一个人,却信来一场骗局。

  他为他做了那么多,转头却就瞄上了沈蚩?

  他在这场逼宫里究竟出了多少手?埋了多少线?挖了多少坑让自己跳?

  “皇上,草民曾知言与你,为帝,仁慈不得,你太胆小了。”应少安语气颇为失望。

  杀天下而稳千秋,不予王侯论将相。

  月凛天做事总以这句话提醒自己,可却也败在了这句话里。

  他信了应少安,不求官职,只求……

  求什么呢?

  月凛天此时想来,每当他问及这句话时,应少安都是一句“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草民的荣幸”,可他到底求什么?

  月凛天死死地盯着他,好似想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应少安无动于衷,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鼎,沈牧亭了然了,问道:“你是孖离北国的人?”

  他言一出,众人皆是震惊,盛宣从未跟孖离北国的人有来往,应少安怎么会是孖离北国的人?

  就连月凛天都诧异了,他查到的消息是应少安是边州人,他家世代为医,祖上曾在盛宣当过御医,后辞官归乡,便再也没有进过宫。

  他的身世清白得很,找不到分毫污点。

  他怎么会是孖离北国的人?

  月凛天忽然想起孖离北国与他协定,借与他死士……

  “是不是你?”这一切都在应少安的算计之内,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皇上还是不够了解我。”应少安轻轻道了一句,他要的并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要的是盛宣,与其举兵来犯,不如从内破。

  有沈蚩为表,他做事容易得多,而且……

  他看向挟持着月凛天的沈慕华——她本就是孖离北国之人。

  这一点,就连沈蚩也不知道,他那位国公夫人究竟做了什么,沈牧亭虽为妓子所生,但确是真真切切沈蚩的血脉。

  沈蚩不在乎什么孖离北国不北国,他要活下去,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任人鱼肉,他为权,也为命。

  月烛溟等人全都被包围了起来,这时,被月凛天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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