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短歌行(七)_【女尊】杯深琥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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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可以很大;您要是想小,也可以很小。毕竟,您是天下之主,只有您一个人可以说话。”

  他放下精巧的铁叉,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沉某的贱命……不是一直握在陛下的手心里吗?”

  陆重霜看着他,没吭声。

  先前她特意叫骆子实来问话,勾他说是萧才人害得帝君,又问葶花萧才人是萧家哪一脉的,就是因为心里有借此事动萧家的念头。

  她拿夏家打萧家,萧家只能乖乖受着,动了萧家,夏家的势头也能弱上几分。

  但知道是沉怀南这家伙在背后给她递刀子,陆重霜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圣人要想治萧家,不必多说,给我一句话便是。”沉怀南见她满脸沉思,微微一笑,紧跟着在她跟前自顾自地演起戏来。“届时,萧才人被押上殿,必然要拉着我喊——是你同我说,都是你教我的!然后小人会哭着说,沉某出身卑微,从来不敢妄想与萧家的贵公子同席,又哪来的手段教唆您谋害帝君!这时,萧才人殿内的侍从几步上前,砰砰磕头,求您开恩,指着他的……呵,主子,说,圣人,是他指使我谋害帝君!”

  他身着一袭绿袍,捻着衣袖,一会儿扮作怒不可遏的萧才人,一会儿装作受尽委屈的自己,不停拭泪,仿佛一条剧毒的竹叶青,盘踞在她脚腕边,嘶嘶吐信。

  “你倒是会演。”陆重霜冷哼。“我倒想知道,你给文宣下了什么药,居然能瞒过太医。”

  “重要吗?”沉怀南反问。“帝君只是暂时晕厥,过了今夜便会醒。事情已经成了,至于究竟是谁下的药,谁设的局,您且当是我一人所为。”

  陆重霜不语,右臂绕过面前煮茶的案几,指腹触到他的手背。

  沉怀南目光下移,看着那双透过肌肤能隐约瞧见青筋脉络的手……好凉。

  “倘若您非要知道,那沉某也只能说自己先前欠了个人情没还,直到今日才还上。”他道。

  “我在这世上只喜欢两类人。一类是聪明的,一类是听话的。聪明的可以稍微有点不听话,听话的可以稍微不聪明。沉怀南,你本属于前者。”陆重霜慢慢说。“但你现在……既不聪明,也不听话。”

  她话音方落,五指突然使劲,擒住了他的手腕。

  沉怀南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手脚本能往回缩了缩,下一刻却被陆重霜钳子般的手死死摁住,拽近,猛然砸在地板。

  咚——闷响!

  未等沉怀南反应过来,陆重霜近乎暴起,欺身压上。她右膝撞向他的小腹,顶住,左脚蹬地,修长的胳膊伸直,摸过拨弄炉火的铁叉,拿住,继而手腕一转,稳稳将尖端插入闪烁着火星的木炭中。

  火舌舔舐着铁棍,尖端微红。

  “你欠谁的人情。”陆重霜握住铁叉,在他眼前晃了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沉怀南面色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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