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声声慢(二)H_【女尊】杯深琥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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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沙场、北击突厥的将领,想来也不可能一身白嫩嫩、软塌塌的肥肉。

  长庚还是跪在哪儿,眼神落到主上的小腿。白生生的腿被薄如蝉翼的妃色纱紧贴,正往下一滴滴掉水珠子,连腿上那粒墨点般的小痣也瞧得清清楚楚。眼珠子稍稍往上抬,能瞧见紧实的大腿,无毛的牝户。她身上有某种微寒的花香,令人目眩神迷。

  他嗓子眼一紧,低低喘息起来。“殿下……”

  “让你服侍沐浴,怎么嘴上没个歇的。”陆重霜道。“都叫了几声殿下了?”

  她抬手,抚过长庚的侧脸,勾住下巴让他抬起脸来。

  “长庚,你可恨我?”陆重霜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长庚不语,屏息等主上说完。

  “害你不能与家人相见,害你时时忧心性命不保,夜夜守门没个好觉,还失了当男人的资本,成了个胯下玩物……长庚,你可恨我?”

  “不敢。”长庚轻声道。“也不恨。”

  陆重霜微眯着眼,顿了一下,才说:“不敢便好。”

  语落,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在唇瓣上缓慢舔舐,又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闹,葱白的手指摸上男人许久的硬挺阳具,上下套弄,指腹的薄茧时不时蹭过精窍。指尖蹭上顶端溢出黏腻的液体,潮湿的触感像是植物被折断后溢出的乳白色汁液。

  下体被温暖指尖触摸的酥麻感让长庚不自觉地去拥抱她,攥紧她后背湿透的薄纱。闷闷的呻吟堵在喉间,秀美轻蹙,如海潮般上涨的快感洗刷着意识,让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泄出,脏了主子的手。

  长庚上身往后稍退,躲开陆重霜缠绵悱恻的吻,勉强稳着语调,“殿下……殿下不必如此。”

  “无碍。”陆重霜道。

  大楚女儿迎公子前不必保持完璧之身,只是不许怀孕生子。男子则必须洁净。他们认为不洁净的公子会给下一代招来灾祸,因而男子未结亲前以折扇遮面,或躲居幕帘后,以表洁净。仅在各个节日,他们才能丢掉折扇和筚篥,自由在街道穿梭、出席宴会。

  不过也有部分女子为表达对未来正君的尊重,保持贞洁,将新婚夜的落红赠与正君作为“与君共白头”的信物。

  只可惜这浪漫的初衷早就被玷污。不少身价平平女子为迎娶名门公子,命令家中豢养小郎君只许走旱道、不许走水路,或是亵玩遍了全身独独不破身。由此也衍生出不少奇技淫巧,让女子又能尝到欢好之乐又能保全蜜穴的贞洁。

  陆重霜属于为人不齿的后一种。

  她可不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儿,留着贞洁不过是打算将此作为砝码,兑换更值得带回晋王府的公子。

  因而与长庚嬉闹多年,始终未曾让他尝到小穴的滋味。

  长庚清楚主子的打算,因而每回都小心翼翼,生怕坏了大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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