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长安乱(四)_【女尊】杯深琥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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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庚看着主子慵懒的模样,想用下体发硬的肉棍好好服侍她,占着她,当她裙下最懂事的爱宠,然而手掌刚触到腰肢,却被陆重霜止住。

  她没兴致折腾,只许他用舌头和手,在睡前稍加舒缓。

  长庚抿唇,硬着帮她擦净水珠,送上床榻。自己则四肢跪趴,食指与中指摸到水润的花穴,轻柔地抚摸小巧的花核,让媚红的穴肉汁液横流。他低下头去舔,面颊紧贴胯部,柔软的舌头不断往里钻,一下是戳,一下又成了来回拍打。她的肌肤有着馥郁的芬芳,是长庚亲手调制的香料。

  陆重霜有了感觉,闷闷地哼着,手上揪住他后脑的长发,命令他舔得更深点,直至涌出的汁水打湿他消瘦的面颊。

  她仰躺床榻,脚背绷直蹬着被褥,小口喘着气,流水的小穴随喘息一张一合。长庚眼神幽暗,忍不住俯身凑上前再去亲,舌头卷着余下的淫水悉数舔净。

  事后,长庚跪在床边摇尾乞怜,亲着她的裸足自慰,含着脚趾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抛弃的亵衣。

  自打陆重霜成婚,他便很少能在床榻过夜,君侍的待遇天差地别,何况正君与男奴,唯一能慰藉长庚的,莫过于主子后院清净,特别的唯有夏文宣。

  他无声地卷起裙衫,朝帘幕后歇息的女子恭敬行礼,趋步告退。

  晋王府已然歇下,回到娘家的夏文宣却仍与母亲秉烛夜谈,这么深的夜,四面都静了,烦人的蝉鸣也变得断断续续,过很久才能在静谧的晚风中捕捉到一两声低低的鸣叫。

  夏鸢的首要大事,是去给府内供奉的祖宗牌位上香,香焚尽后,她才折回来见独子。

  男子不能轻易见祖宗牌位,有资格上香的,要么是嫁入的正君,要么是待字闺中的少年郎。文宣这类嫁出去的男子只能在妻主的家中祭祀,哪怕和离后返回娘家,也不得参与祭拜。此外,身体不好不能见,昨日遗精的不能见,生怕男人的污浊脏了祖宗的眼。

  “阿娘,”夏文宣起身,看向笑吟吟走来的母亲。

  “乖儿快坐,”夏鸢道,“往后要改称帝君了。”

  夏文宣垂下头,面上亦是忍不住的欢喜。

  “你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同阿娘说,今夜算是把阿娘吓坏了……也将我们一干臣子吓坏了。”夏鸢说着,与文宣对坐,长长舒了口气。

  “儿子并非有意瞒着母亲,只是宫变牵连甚广,怕隔墙有耳。”夏文宣解释。

  “阿娘将你嫁出去的时候便晓得会有这么一日,不过是没想到来得这般快,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夏鸢柔声安抚。“晋王果真是虎狼,阿娘没看错人,把你嫁给她……如今太女已死,晋王又手握退位诏书,任她于雁璃有通天本领,也再难翻出水花了。”

  “九霄、寒川、莲雾都在青娘手中,”夏文宣适时道,“儿子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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