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自杀的原因之一。
但面对那片狰狞恐怖的银白丛林,夏露仅是扫了一眼,体表就亮起璀璨星光,连带着四周灵界内的象征都与之呼应。
这是“旅法师”的漫游。
“不聊一聊吗?”
下一刻,夏露体表腾起的星光忽然暗淡,七道颜色不同的净光从虚空中浮现,锁死了这片灵界与现实的交互。
祂抬头望去,只见原本蕴含着抽象知识的扭曲符号处,浮夸长袍蒙了一层灰暗的埃德蒙·伊阿宋正俯视着自己,表情拘谨。
“就你一个人吗?”夏露松了口气,笑容轻松。
祂抚了抚被弄皱的白色长袍,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掌,将略显散乱的头发勾到了耳后。
目视着“不定之雾”神闲气淡的样子,埃德蒙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向后撤了一步,向着从自己长袍下涌出灰雾构成的身影欠了欠身。
全身被斗篷笼罩的古怪灵体融化变形,兜帽下隐隐浮现出一张柔和俊美,有着明显精灵特征的脸庞。
看着借助分身降临的“诡秘”,夏露·塔玛拉·特雷维尔的笑容凝固了。
别墅主屋内的宴会仍在进行,正与赫温交谈的奥黛丽眺望着远处明灭交替的天空,嘴巴张了张,语气不安。
“兰比斯先生,东区发生了什么?”
她嗓音飘忽,像是梦呓,比起询问,更像是在对自己的内心所求答案。
安格尔威德瞟了眼规模不及神战万分之一震撼的远处,脸上笑容不减,平淡回答道:
“‘魔女’释放了瘟疫,‘恶魔’们在狩猎。”
“不过现在是教会的半神在收拾残局。”
“魔女”释放了瘟疫,还有“恶魔”?
奥黛丽吃惊张大了嘴,一时间竟忘记了贵族应有的礼节。
刚才交谈中,她其实已经注意到了天空云层后时不时闪过的奇怪光芒和覆盖了整个东区的铁黑浓雾,但赫温·兰比斯抛出的种种宝贵心理学知识,让她暂时忽视了那些远处发生,与自己无关的东西。
现在想想,自己不可能对这样的异象视而不见,就好像,就好像......
奥黛丽看向赫温,视线中腾起戒备与诘问。
“很敏锐。”
安格尔威德没作解释,而是用实际行动承认了自己对奥黛丽的干扰。
祂欣赏着窗外的暴雨滂沱,听着雨点敲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嗓音平淡道:
“这是很好的座位,不是吗?”
“‘观众’的扮演把我们的人生变作了一场演绎在戏院中的戏剧。”
“座位越靠后,我们能看见的东西就越多,不仅是舞台上发生的一切,还有其他‘观众’,其他在场者的一举一动。”
“这其中可能包括了戏剧的创作者,谋划者,还有隐形的参与者。”
安格尔威德耐心向身边的小姑娘解释着这一切,用隐喻的手法刨析着眼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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