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高坐的那个鲜卑少年将军。
“西门外还有多少骡车没有进城?”
“这个属下再去探...”
“入城之人要严查,但是一定要快!今日若还有一辆粮车在城外,小心军法!”
“各营兵将一律由东门入城,不是已经划好营垒了么?哪个营头起的骚乱!”
一个汉人将军起身回道:“禀少将军,俺们祁县是十幢满员之营,司尉划出的营盘太小,河源县只有两幢兵马,营盘却和俺们一样大...”
“俺们河源营有一百铠马甲骑,你们也有!”对面一人立即反驳道。
“朵安铎呢?怎么办的差!”
厅中一随从回道:“柳县的兵马刚到,朵安铎将军去东门迎接了!”
“他还用亲自去?”
“少将军有所不知了,柳营的柳老都尉和朵安铎将军是亲家。”另一个汉人将军主动解释。
这个鲜卑将军虽然透着彪悍神气,其实仅只十六七岁,乃是抚辽镇都统的次子可足浑朔朗。
可足浑涉多有两子一女,长子莽都,幼女铮锣,次子便是这朔朗了。
朔朗忙的焦头烂额,抚辽镇自建镇以来,各营多是分守自家地盘,从未有过集结都统府的状况。恰逢战事紧张破例集结,各营有精锐有平庸,有远有近,道路或难行或好走,而陆续到达威南城,仓促之间便乱作一团。
朔朗年纪尚轻,战功又少,只是领了个幢主军职,而他之所以强撑着在这发号施令,实因为他父亲涉多早在三日前,便带着抚辽镇主力北上驰援平郭了。
半月前抚辽镇接到慕容评求援军函,军函竟是慕容评于战场上亲笔所写,军情骇人——
高句丽大军如鬼神般突然兵临平郭城下,慕容评首战失利,平郭北门已失!
这一变故,便如晴天霹雳,一下子砸到了慕容鲜卑的腰眼上。
辽东郡山势蜿蜒,河流贯穿,沟谷纵横,兵马大军只能沿着有限的山谷或者河道按部就班的行军。
而诸条山谷河道的交汇口,便是重镇平郭!
所以慕容鲜卑设平郭大营,防御网从平郭背海向西、北、南延射,北有郡治襄平对峙高句丽新城军镇,卡住其南下路线;西有雄关赤山堡,防范高句丽乌骨军镇,卡在高句丽西侵必经要道上;而又在辽南设威南城,做为平郭的后方策援。
这个防御网历经慕容鲜卑两代人建成,将辽东郡牢牢掌握在手中,整张网的核心,就是重镇平郭。
当然,对于高句丽来讲,平郭便成了最馋人的肥肉!
无论攻略辽南、辽北又或进军昌黎,咽喉重镇平郭城都是高句丽绕不过去的槛。
而一旦拿下咽喉要地平郭,既将辽南掌控手中,又可任意窥视辽北,等同于拿下了整个辽东郡,更打开了西侵棘城的大门。
平郭安,辽东安,慕容安!
平郭危,辽东危,慕容危!
涉多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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