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9节_契约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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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不了宫,若太监着宦官服入官员府宅,那就意味着他带着差使来,断断不能跟他说私交,场面上的规矩,大家都自觉默许。

  初六那日,魏濂在晚间要过江府。

  他穿的是竹青直裰,玉冠束发,人如美玉身姿也挺拔风流,往那儿一站像个显贵公子,太监的脂粉气没沾染半分。

  他让傅晚凝跟着一道。

  傅晚凝乖顺的换了身民间小厮的衣物,她的身形消瘦,这种暗色一上身就能显出她骨架的轻细,魏濂瞧着就皱眉,太监虽说不是真男人,但除了缺的那物儿该像男人的地方还得像,似她这般皮儿嫩身子薄的,他在宫里十年都未见过一个。

  马车停在衙门前,魏濂先上去了,回身见她小心翼翼地拽起袖摆,脚踩在脚搭子上走的颠簸,似个鲜少出门的姑娘,他眸中沉淀出深,手就伸到她面前。

  傅晚凝望着那只修长的手怔住,一刹倒忘了反应。

  “快点,”魏濂催促道。

  傅晚凝的耳朵止不住烧,她半低着头,豁出去似地将手放进他的手里。

  她的手如无骨,皮肉柔软的让人不舍得加重力气,魏濂握住后心下存起了惑意,他牵着人站到车台上便放了她。

  傅晚凝就坐到车夫旁边。

  魏濂凝视着她颤动的长睫道,“进来。”

  他掀了帘子进马车里,傅晚凝瘪着嘴只得顺他的话也进去。

  魏濂半靠在小榻上,看她站在车门边无所适从,便转了眼望到案几上,“把那碗椰子簟端给我。”

  马车行进了,傅晚凝在马车里走路不稳,她贴着车壁摸到案几边,手想拿碗,马车突地一震,她就跟没着落一样往案几上撞。

  魏濂抻着身随手提住她的后襟,才避免她挨疼,他懒着声道,“干不得事儿。”

  傅晚凝顿时扑地,口中怯道,“……奴才,奴才不是有意。”

  魏濂单手拿着碗先饮一口甜水,问道,“你家哪儿的?”

  他骤然问这个,傅晚凝猜不出他的用意,只好道,“回老祖宗话,奴才老家在黄田村。”

  魏濂唔着声,“家里几口人?”

  “有两个妹妹……”傅晚凝回道。

  魏濂嚼着椰肉眼睛放沉,一家唯一的男丁还送来做太监,他侧着目光盯在她的脸庞上,“你爹娘待你怎么样?”

  光她这一身嫩皮,明眼人一瞧就知她没受过大罪,真正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做活,最会谋生计,可她冒冒失失,胆儿也小,更不懂侍奉人,她分明是富养出来的,但富养出的孩子家里人绝对舍不得送宫里,她的身份有问题。

  魏濂脚伸到榻下拖出一个杌子,推到她脚边,“坐好了。”

  傅晚凝老实的坐到杌子上,紧着话道,“奴才爹娘很疼奴才……”

  她说完又心虚,掀着眼悄悄看一眼魏濂,他果然目露讥讽。

  魏濂也不戳破她,侧躺好闭目养神。

  作者有话要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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