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不臭，一点都不臭。”管家很干脆，没有半点犹豫地说道。
反正闻习惯了，也就那样，不觉得有什么了。
隋舜玉点头，对夜少君道：“不臭，你觉得臭，大概是你鼻子出了问题。”
夜少君：……
神特么鼻子出了问题。
这家伙就是有病。
明明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失忆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性子变了许多，连爱干净的毛病也弄反了。
性情大变，说的大概就是如此。
“叔，你就不管管？”夜少君干脆扭头看向管家。
“少主很好。”管家道。
夜少君噎得没话说，差点就怀疑真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最近腿感觉怎么样？”夜少君干脆换了个话题，毕竟人家不乐意洗，他总不好亲自把人扒了丢进水里吧？那样的话就显得有点那啥。
反正怪怪的。
“冷，痛。”隋舜玉淡淡道。
就像手握着一块冰，被冻得又冷又疼，却没有办法松开手。
夜里更甚，无法入睡。
“若是神药……”夜少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里头，万万不能拿出来说。
隋舜玉听到这两个字，心头猛地一跳，追问：“什么神药？”
夜少君眼神飘忽了一下，说道：“就是想着要是有什么神奇的药，可以治好你的腿就好了。”
隋舜玉听到这个解释有些不满，总觉得他口中的神药并非神奇的药，而是另有所指，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心头就跟堵了什么似的，略有不快。
“你该走了，头发一股焦臭味，熏到我了。”隋舜玉一脸嫌弃，就差捏鼻子。
夜少君：……
卧槽，你是认真的吗？
“确实味挺重的。”管家连忙应和。
夜少君一脸被雷劈了的样，不敢相信这主仆二人竟然睁眼说瞎话，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谁才真的臭，心里头就没点逼数？
夜少君伸手摸了自己头发一把，虽说确实有一股焦味，也怎么洗也洗不掉，可这味应该不算臭的。
可看着主仆二人的神色，他忽然就没了自信。
难不成真不好闻？
夜少君想要揪起一缕来闻闻，然而头发太短了点，扯不到鼻子那里。
想当年他也是一头长发飘飘，像极了仙侠话本里头的美男子，就是这两年炸炉炸得太多，一不小心就把头发砸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仅短，卷，还带有一股焦味。
夜少君沉默了一下，要不然趁着现在是大寒季，出来进去都得戴帽子，不然会冻掉脑袋的时候把脑袋刮了，好好蓄几个月的？
等到寒季一过，他又是最靓的仔。
夜少君又扭头看向隋舜玉，明明臭不可闻，一头小短碎看着颓废得很，却也把人衬得帅极了。
回去他就剃头！
想到做到，夜少君将斗篷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又把围巾围了好几圈，哼哼着往外走。
门刚一打开，一股冷风就灌进来，管家连忙跟去把门关上。
前脚刚出门，后脚跟就被门撞到的夜少君：……
有必要这么着急？
莫明就感觉自己不太受欢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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