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深笑着低头,呼吸轻轻蹭过傻呆呆看着他的小姑娘鼻尖,逗她:“知道你喜欢看我,但能不能稍微忍耐一下,等回家再看——不然,我怕我会现在就忍不住,把你吃了。”
温窈窈:“......”
啊啊啊啊啊!
丢死人了!她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她羞愤捂脸,挣开薄时深牵着她的手,不争气地背对他面窗“反省”。
薄时深眼底笑意愈浓,拿过毯子,盖住她裸露的小腿:“外面有好吃的?”
温窈窈:“......没有。”
薄时深低低地“唔”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语:“那回家给你做。”
少女莹润的耳垂一点点变了粉,被光照得晶莹诱人,他眸光瞬深,极力克.制着这一刻想含进嘴里厮.磨的欲望,没再逗她。
车子一路疾驰回燕华,一晚上没睡的薄时深很快陷入浅眠,温窈窈听到安静下来的声响,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男人像小孩子似的,双手抱臂,靠着车座短暂补觉,微拧的眉梢似乎睡得并不踏实,她心里一疼,取下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到他身上,指尖不自觉温柔抚上他的脸,想要替他驱散眉宇间的倦容。
车子在怡景停下,温窈窈没忍心喊醒薄时深,冲司机轻轻“嘘”了一声,安静地陪着他。
外面落日逐渐变得昏黄。
勾勒出恋人旖旎的剪影。
薄时深是被外卖电话惊醒的。
还没睡够的起床气在看到小姑娘时,瞬间偃旗息鼓,懒洋洋地揽她入怀,一边靠着她肩膀醒盹,一边吩咐没眼色的外卖员把食材放到楼下储藏柜。
这样抱着饮鸩止渴了须臾,直到感觉消散的睡意都转为了叫嚣的肾上腺素,这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进家,温窈窈洗手系围裙准备做饭,却被薄时深拦住了。
男人穿着和她同款不同色的情侣围裙,挽起袖子,不怎么娴熟地拿过菜刀,开始洗菜切菜。
温窈窈惊奇:“你要下厨?”
薄时深点头。
“你,能行吗?”温窈窈有点怀疑他水平,却被男人敲敲脑袋,傲娇地扫了她一眼,“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俩字。”
说完,拒绝她想帮忙的小爪子,把她按到椅子上,颇为自信地立下壮志,“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这看我就行。”
温窈窈被委以欣赏美色的重任,只好点点头,胆战心惊地看着薄总裁用最自信的架势,切着最不听话的土豆。
然后,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是要炒土豆片吗?”
薄时深:“......不是。”
温窈窈一愣,瞅着切得大概有她手掌那么厚的土豆片,还在好奇就它目前的形状除了炒还能做啥呢,紧接就看到薄总裁默默闭了闭眼:“炸薯片。”
温窈窈成功地呛到了。
这、这种厚度,是不是有点超出薯片的定义?!
温窈窈违心夸赞:“还可以,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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