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称之为因果。”
“倘若我摘取的是‘果’，那么‘因’又是谁种下的？我不认为在这修真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种下‘因’的存在，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尽心竭力地为我铺路？”
“他……”练溪川顿了顿，凝视着唯我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眸子：“或者说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曾经想过，有没有可能，你们想夺舍我？”
“可我又觉得多此一举，我们都是九尾猫妖，你们夺舍我根本毫无意义。更何况你们有八个，而我只有一具身……”
“所以我不懂，我想不明白。”
“啧~”唯我抱起肩膀，表情淡然，似乎丝毫没有被练溪川的话影响：“你不是已经融合一条猫尾了吗？应该接收到一些记忆吧？”
练溪川蹙眉：“只有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我没看出什么来。”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唯我颇为敷衍
：“那可能时间未到吧~”
“等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
练溪川无言以对：“……”呵呵，让我随便问，问了你又不答。
对此，他当然不甘心：“你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呢？时间未到，什么时候时间才算到。”
唯我摊了摊手：“那就问你自己了。”
不等练溪川接话，他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棵十人环抱的古木：“看到那棵树了吗？你猜，我将他砍伐会发生什么？”
练溪川不解：“什么意思？”
唯我：“那棵树几乎快诞生灵智，我提前将他砍伐，那他就无法踏上修行一途。”
“日后这修真界便少了一位妖修，许多他应该参与的事情就会因此而发生变动；我若是提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事情发展的轨迹同样也会被改写。”
“而这，才是真正的因果。‘因’若是变动，‘果’同样随之变动；这一刻的‘果’，又是下一刻的‘因’；生生不息，往复循环。”
练溪川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不紧不慢：“所以，你是委婉地承认你们在算计我了。”
歪了歪头，唯我抵在额角的食指打了两个圈：“倒也不能这么说。”
“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算计。”
“好了。”见练溪川似乎还说些什么，唯我当即打断：“我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最后有两件事提醒你——”
“第一，你必须进最后两个秘境，那里除了猫尾外，应该还有东西留给你；”
“第二，做好你自己。”
说完，唯我没有等练溪川答复的意思，挥袖送他离开。
首发
作者有话说：请一章假，调整下作息。每天晚上熬夜，早上起不来，恶性循环。调整正常作息，试试能不能上午一章、下午一章，准时发出来。谢谢大家，不好意思，我错了，真诚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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