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下意识中断说话,回过头去,笑着跟他打招呼:“Hi。”
“Hi。”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两队人每次都差不多时间到达食堂,而且祝凯旋每次都会排到她们旁边或者后面。
他和仇雨越来越熟,但从来不和她说话,甚至鲜少看她。
周五放学,云雾来和仇雨一起放学回家。
转眼开学就快一个月了,下周一,学校就将组织入学以后的第一次月考。
仇雨约云雾来周末一起去图书馆复习。
“好啊。”云雾来欣然答应,仇雨读书很有一套,也很自律,很能带动她的学习积极性。
走到教学楼出口的拐角处,俩人和祝凯旋傅行此迎面碰上,祝凯旋手里拿了把竹扫帚,单手拿着,拖在身后,扫把跟水泥地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大老远就能听到。
等走近了,祝凯旋笑着问仇雨:“你怎么也这么晚。”
“我陪我朋友打扫了一下教室卫生。”仇雨指了指云雾来,然后问他,“你今天也值日啊?”
“嗯,包干区。”祝凯旋说。
还挺巧,俩人都是周五的值日生。
简单寒暄过后,两拨人道别——当然了,用两个人更为准确,因为四个人里面只有他们两个有交流。
走了几步,云雾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回头看了一眼。
恰好把祝凯旋回头看她们的动作当场抓包,事发突然,他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扭回了头。
如果说单是回头的动作还不能代表什么,可是再加上这个躲避的回头,用巧合来形容就有点勉强了。
云雾来心里盘旋了大半个月的疑惑到这一刻终于真相大白。
“仇雨。”她用胳膊肘拐拐仇雨。
仇雨:“啊?”
云雾来郑重其事地说:“我觉得,祝凯旋可能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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