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很不服气自己引以为傲的口才就这么输了,还输的很让人无语。
“既如此,便先交由呼延林晚看管,令让他做详细调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澹台夏听完却只想翻个白眼。
调查能查出个鬼来,她和司空阳/根本就是从天而降,能查出来什么。
可她又不能就这么说,心里憋屈极了。
“你放心,林晚是我的弟弟,是这一片草原中最公平公正的人,你若真的不是间谍,他定会给你一个清白。”
知道澹台夏不明白他说的人是谁,他还很是好心的为澹台夏解释了一番,澹台夏有些惊讶抬头看向他,只能瞧见他一双深邃眼眸的友好亲切,此时看着,又好像只是一位年长些的哥哥在安慰她。
可惜她并不领情,她又不是养在深闺里连人见不了几个的真·大家闺秀,她可是看过无数话本的聪慧女子,这种简单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招数,她用了都不知道几回,又怎么会去上别人的当。
于是她好不敷衍的说了句:“希望如此。”
王并没有因为她的敷衍和不恭敬而心生怒意,反倒是极为开心的仰头笑了几声,少年抓着地毯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澹台夏垂下眼眸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心里一动。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到底是哪里呢?
随着一队侍卫的进入,她很快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因为呼延林晚去和人赛马了,要晚些才能回来审问她,她现在一个人被关在一间狭小拥挤的帐篷里,周围肉眼可见围满了人。
澹台夏仗着现在这里就她一个人,不甚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翻过之后,她稍微打量了四周,其实也没什么好打量的,总共就巴掌大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头。
这帐篷里连个桌子椅子都没有,地上还只铺着一层布,有些坚挺的小草就穿透了布冒出头来和她打招呼,澹台夏只能站着,可是站久了也难受,她只能把裙子好好拢了下,全垫在屁股底下,慢慢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个呼延林晚什么时候,司空阳可还在等着她呢。
想到那么小的孩子,身上还受着伤,此时中午,日头高照还好,一旦到了傍晚和夜晚,温度开始下降,他又只穿着那么单薄的衣裳,定然会着凉发热的。
澹台夏一想到司空阳苍白着唇,发热发的昏迷不醒还喊着她名字的模样,心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成了一团,让她无法再在这里安然的待下去。
她等不到傍晚林晚回来了,不管怎么样,她至少要把司空阳带在身上。
“喂,你们谁去通传一声,我有事要和你们王说。”澹台夏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计策,喊了喊周围的人。
透过白布上的倒影,澹台夏隐约能看到他们在交头接耳似乎是在确定要谁去传达澹台夏的话,他们没有让她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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