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墨忱远转过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赵芸依立刻就感觉到他的杀气，缩了缩脖子，“是，是啊。”
也是现在她才认识到，墨忱远不只是那个落魄到只会买醉的男人，他还执掌偌大的倾云，甚至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既然真是这样，你心虚什么。”
墨忱远将她的行为都放在眼里。
赵芸依尴尬笑笑，“我是没见过你在集团这副模样，又帅又迷人，我都有点紧张。”
“你是怕事情败露，所以才紧张。”
墨忱远故意试探她一句。
“啊？”赵芸依的神色更慌了，“没有啊，什么事情败露，难道你找我来，不是要给我名分的吗。”
她到底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突然被这么一问，眼神左右飘忽。
墨忱远也算是看清楚了，冷笑道：“我奉劝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当初欺骗过我，想从我这捞到好处的人，都已经被我送进去了。”
赵芸依双腿一软，“进去……进去哪里？”
“你说呢。”
“啊！”
赵芸依想到电视剧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监狱，脸色惨白：“不，不不，我不想进去那里，我不要。”
墨忱远目光一凛，“那还不说。”
“我说，我立刻就说，你不要把我送进去。”
赵芸依浑身颤抖，“那晚你喝醉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是我扒了你的衣服，又把血弄到床上，让你以为跟我发生了关系。”
说着爬过去抓住墨忱远的裤腿，“墨总，你放过我，我就是想钱想疯了，才想讹你，我知道错了。”
墨忱远满眼厌恶，“来人，把她带出去。”
“墨总，你放过我啊，放过我。”
赵芸依被人拉出去，高跟鞋掉了一只她也顾不上，拼命喊叫。
集团里的人像个没感情的工作机器，一个眼神也不敢多看。
办公室终于重归安静。
墨忱远叫来江林，“刚才的话都录下来了？”
江林拿出录音笔，“一字不差，全都录下来了。”
还是墨总高明，能想到这么一招，这下也不用怕网上那些人说三道四。
“那墨总，我立刻把这些发出去？”
墨忱远没回答，突然忧心的问他另外一个问题。
“你说，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会不会已经闹到国外了？”
得，还是在关心那个女人知道这事的后果。
江林忍着脾气安慰道：“这点子事，应该还闹不到国外，过几天就没人再提了。”
“我当时就应该问个清楚。”墨忱远喃喃道。
如果当时谨慎点，能早点识破那个空姐的心思，也不至于让人钻了空子，闹出这么大的新闻。
如果姐姐知道这事，她是难过，还是因为心里已经没了他，对这根本不上心。
“墨总……”
墨忱远摆摆手，突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你去把热搜的事情做个了结吧。”
当天，倾云集团的官博就放出了录音证据，更是发出律师函，声称若是再有人造谣，倾云便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倾云的声誉。
而这录音，直接让舆论大反转，众人恨不得亲自上场，把赵芸依骂个狗血淋头，轮番轰炸她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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