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个模样来恶心我么?”长乐站在门槛外,不停的用手扇着风。
赵爻看着书房书案上放着一盘水果,拿起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也不管手脏不脏。
“事情太急,立等回信!”边说边喷出一嘴的苹果沫沫。
“不行,你先去洗洗,换身衣服,然后再说是什么急事,我受不了了。”长乐转身往院子里跑去。
“嘿,别走啊,我着急着呢。”赵爻拿着苹果,就要窜出去,结果被琉璃拎住了耳朵。
“你这是掉进粪坑了么?这么臭,怪不得把公主熏吐了。”琉璃近了赵爻的身,这才闻到赵爻的臭味,差点也吐了。
赵爻秉持好男不跟女斗,满身的武艺使不出,只好被琉璃拎着耳朵去周昌盛住的偏房里洗一洗。
长乐坐在柿子树下的石桌旁,左右打量着院子,院子太小,勉勉强强分为了内外院,勉勉强强算是三进,听雨斋的小厮都在侯府的外院住着,往来也不方便,她吩咐个事,琉璃就得在侯府里来回的传话。
赵爻被文房从头上到脚下泼了好几盆的水,自己用了好几把澡豆,起码是把头发、脸上、手上、脚上洗的露出了原来的颜色。
四宝找了周昌盛的一套干净衣服出来,琉璃带着四宝出了屋,赵爻自己换了一身周昌盛的长袍,披着湿头发,咬着一块红枣发糕踢踢踏踏的从偏房穿过月亮门,来到内院。
书房肯定还存留着刚才的气味,长乐索性就在柿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
赵爻坐在她对面,看着长乐坐着的石凳上面绑着一个厚厚的垫子,扬了扬下巴。
“我身子弱,再说,你也管不着。”长乐狠狠的瞪了赵爻一眼。
琉璃给赵爻倒了一碗热茶,给长乐端了一小碟子的山楂条,就带着文房去院门口守着。
赵爻被长乐噎了一句,撇了撇嘴,才说起正事来。
赵爻这一趟差事,说轻松也挺轻松,说艰巨,也挺艰巨。
一个月前。
赵爻快马加鞭赶去了沧州府,确定无人跟踪后,先将马寄存在一间寺庙里,然后自己装扮成一个求学的士子,藏在一群吟诗作对的书生之间,白天混着文会,晚上蒙着头脸,撒开了手脚,围着金府外围一寸寸的探查。
如此到第六日,他才发现真的有另外一伙人也在金府外围窥探,要不是他身手快,他就撞到对方的手心里了。
这伙人训练有素,进退有度,而且武功奇高。
至此,他才相信了长乐的话。
赵爻不分白天和黑夜连盯了三日,发现事情果然不简单,对方不仅人手多,而且带有利器,最可怕的是,居然备有大量的火油。
更让赵爻感到事情严重的,是他发现对方用来交流信息的手势,居然是军中里的手语。
赵大康常年跟着老侯爷,自是晓得军中的手语,赵大康以前为了让这个儿子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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