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位杀神,一位鬼谋,尤其是那焦宗平,与父王整日形影不离,岑参能耐他何?”
听完这话,萧房露出一副苦脸,或许是出于对世宗陈孤榕辅佐上的亏欠,此刻的他多了一丝耐心……
“世子爷,你知道才子和谋士的区别吗?”
“两者不一样吗?”
“不一样!谋士一定是才子,但才子却不一定是谋士,究其原因无非性格二字。尤其是恃才傲物,更是谋者大忌;那岑参能列杀神,至今为止行必成,计必妥,勇而冷静,虽只有一人难不值得提防?而且再说刚刚那图你也看了,如此复杂布置,看似精妙实则脆弱,只要岑参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一番筹谋便将付之东流!”
萧房这番的态度多少有些向老子训儿子的模样,陈孤艺听得面红耳赤连连点头,随后又赶紧问道:
“相爷教训的是,那,那是否要给司马泊夜再带一封信去,毕竟他那人不牢靠。”
陈孤艺这话一出萧房差点背过气……
“唉……造孽呀!”
随即哀叹了一声的萧房,再也没有理会陈孤艺,低头专心看着自己画的石阵图,虽说他白天观察的仔细,但毕竟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其中的状况不明,萧房也难有破阵之策,可如果不破阵那是否又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他随即陷入了深思,而就在此时,一名士兵小心的进入大帐……
“报相爷,宣威将军戴游麾下副将董秀,带着三千铁军前来助战!”
“啊,戴游那厮的二当家,连败两战居然还敢来此露面,真是……”
“快,快快有请!”
与陈孤艺一脸的嫌弃不同,萧房一听到董秀的名字,胸中郁闷顿扫,激动万分之间,起身连忙出帐相迎。弄得陈孤艺好是尴尬却也不得不陪着对方走这一趟……
“罪将……”
董秀见到萧房欢喜的朝着奔了过来,惭愧难当,连忙跪下正要请罪,却不想膝盖还未着地,便被对方给扶了起来。
“罪什么罪,谁要敢治将军的罪,老朽大耳刮子扇他!,来,进帐说话。”
“额……是。”
受宠若惊的董秀随即便被萧房拉住了大帐之中……
“来,坐!”
董秀虽是山贼出生,但为人甚是机灵,有眼活,看着世子陈孤榕都还老老实实站在萧房身边,自己俺敢落座,连忙推辞道:
“末将,平日里跟着老大站惯了,相爷还是让我站着答话吧。”
“将军为国操劳,落座本就应该,来,快快坐下说话。”
陈孤艺虽是高傲,倒也还是有点眼力劲儿,见萧房如此待董秀必是有所打算,于是乎也放下了身段,说话间客气的将椅子搬到了董秀的身后。
“是,末将多谢世子厚爱。”
既然两人都如此殷勤了,董秀也不能不给面子,随即坐下,高声言道:
“末将先是丢了连云关,后又偷袭不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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