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闻讯赶来了。
说到这里,他面露为难,可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道:
那汗巾子不是北静王的吗?
怎么忠顺王府的人也知道了?
小厮们打了十来下,贾政就看出猫腻。
贾母、王夫人便匆匆回去,带着宝玉至贾母屋里。
“我让你荒疏学业,还游手好闲!”
也顾不得仪表,更不顾有人没人。
只是顿了顿,还是如实道:
“他腰上的汗巾子就是那伶人的!”
贾政一见他,便立即开骂:
“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莽,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府上!”
纷纷过来想要规劝。
宝玉听了,顿时唬了一跳,忙回道:
“实在不知此事。究竟‘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况更加以‘引逗’二字。”
可被贾母打断,顿时心中气性又起,忍不住道:
刚刚考校一半就匆匆结束,宝玉正舒了口气。
一边急急跟上去要送邹德清,一边还回头眼神凶戾的对宝玉道:
“你就在这等着!我回来还有话问你!”
如何会认识一个名满都城的戏子,又是如何招惹的呢?
“下官知道尊府不比别家,岂敢擅来索取?因此来前也启明了王爷。”
众门客和仆从见此情形,都知道宝玉又惹祸了。
他们都只以为,是宝玉荒废学业惹怒了贾政。
“实在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过!”
元春是如今贾府最大的依仗,就算是贾赦也知道轻重。
说完,连磕几个响头谢罪。
一边打,还一边数落着宝玉的罪责:
“啪!”
王夫人见他松了手,才松了口气。
如今说他勾搭了一个戏子?
尤其贾母,闻言顿时哆嗦着道:
“噢哟哟!宝玉终日只和姊妹们玩,如何会做这样的事?”
可惜,邹德清见他起身,却是动也不动,只冷笑道:
他上前一脚踢开掌板的小厮,又一把夺过板子。
贾母连忙喊住他,道:
“你给我站住!”
这可把贾政吓了一跳,忙过去相扶,口中还道:
这边见贾母落泪,还不理自己。
“老太太也不必伤感,都是儿子一时性急,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
“都这样的了,母亲还维护他?”
众人目光顿时都汇聚到贾政身上。
“嗤!”
贾政一听,当即直挺挺的跪下,道:
贾政这时有些颓然,开始讲道:
“今日忠顺王府的长府官找上门来,说宝玉藏匿了亲王府唱小旦的伶人,还……还表赠私物!”
“……”
二人在厅中归坐,自有人献茶。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自问也没什么得罪忠顺亲王的地方。
贾赦闻言却是不怕,冷笑道:
“母亲,你知道宝玉做了什么?”
一时只觉自己什么也瞒不过了。
说着,便对身旁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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